她的一头长发,现在只齐腰了。
海葵笑着摇了摇头,“你一个人出来我怎么能放心呢?”
落歌还想说什么,海葵打断了她。
“好了,快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压抑,直到从安来了,才活跃了气氛。
吃完饭,海葵帮着收拾碗筷,听白让从安去给妹妹洗澡。
“为什么又是我?”从安不满的抱怨。
不就吃他家一点米吗?就要奴役他做事?
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最后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我也去帮忙!”落歌说。
有些事她想要弄清楚。
听白本来就打算找个借口支开落歌的,现在正好歪打正着。
待他们俩都出去后,听白将海葵叫了出来。
也不拐弯抹角,他直接问:“落歌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海葵愣了一下,然后拘谨的咬着唇,手指紧紧攥着裙子,眼神有些慌乱,不停地躲避着他审视的目光。
她和落歌同样的单纯,还不能够很完美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其实她的反应已经给出了听白答案。
不等她回答,听白又继续问:“是不是因为我?”
海葵惊诧的看了听白一眼,在碰到他犀利的眼神后,又立刻躲开,捏着裙子的手更加紧张了。
他怎么会知道的?
果不其然,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她是不是……用她的鳞片治好了我的咳嗽?”
听白注视着海葵,目光如炬。</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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