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吮吸后,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我,眼中意『乱』情『迷』。
“珀儿,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南宫宜岚的话让我惊得很,这,这是什么状况,方才他从二楼一跃而下难道就是这个事情的前兆,就是他急不可耐的表现了。
假山后,高冠嵯峨的一笑,让我深深地扭曲了三观五常。
我被迫沉默不语,身体又开始不受我控制。
南宫宜岚靠着我的头:“珀儿,你什么时候才下定主意真正地跟随我呢,焕生他已经向龙家投了名帖,看来你们兄弟两个是注定要兵戎相见的。”
这时,我推开着南宫宜岚:“昨夜是你下的手吧,宜岚?”
南宫宜岚轻轻地笑,笑得艳丽,那眼神难辨雌雄的媚态:“你知道了?……看来红莲更爱焕生些呢。”
我眼前有些恍惚,但是我自个儿却清醒得很,又说:“红莲心上从来都是焕生,我明白,你不用拿这话来激我,宜岚,焕生聪明过我,你与他敌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收手吧。”
南宫宜岚忽地捏住了我的手腕,蹙眉道:“珀儿!你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你的脉象像是中了一日断魂?”
我笑了笑,说:“红莲,红莲,不会属于焕生,也不会属于我,当然也不会是你摆布的工具……她,她有自己的路要走……”
两眼一抹黑,我倒下了,耳畔还有南宫宜岚歇斯底里的吼叫:“我怎么害了你呢,珀儿!……”
馥湍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高热不退,这可怎么好。”
我舒了口气,坐起身来,恍恍惚惚地笑了笑:“看见你真好,馥湍……”
连着几日都喝苦『药』,喝得我面『色』越发难看了,本来人就不怎么白,还一脸的黄瓜『色』。
对着镜子,我皱着眉,忽而想起了件事情,灌下了那大碗的苦『药』,才腾出嘴说话:“馥湍,你有没有看见一把伞?”
镜子里,馥湍和阿碧都惊讶地瞧着我,阿碧却先开了口:“小姐说的是那邪物?”
我一愣,转过身来:“邪物?”
身上的结界可不是好看的,倘若真是邪物,除了冥界的,它不招呼下?至少前前后后我都没觉得结界起了作用,谁就说这是邪物了。
阿碧瞅了瞅馥湍,还是馥湍解释说:“小碧说的邪物,大概就是小姐说的那把伞吧,因为你昏睡不醒,加之发现你的时候,手里正是拿着那把伞,后来司阴说那伞是邪物,降了霉运给小姐,老爷就着司阴去处置了那东西,好像是烧掉了。”
还想研究一下那东西的,没想到被烧了。司阴出关了?臭老头终于重出江湖了。
记得年前那什么武林盟主岳吏被暗杀之后,司阴就说“江湖危矣”,要从天来寻找答案,于是闭关。
后来倒真的蹦出了许多邪教闹得江湖上很不安生,如此给龙家镖局添了许多生意,也添了许多麻烦。但盟主一死,原本就会动『乱』一阵子,他的预言也算不得什么高明。
如今才出来就拿那伞作文章,还是利用我的事情,想到这里我莫名地有些不舒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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