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他当然巴不得这样做,但是这套说法,王上会相信吗?绝对不会!他必须要找出真正的原因来,他摇了摇头,道:“府尹,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找出办法的!审这些人犯,对于你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府尹并不买他的账,他道:“司寇,五千人呢,如果他们暴动了,怎么办?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是天子脚下!只要让他们四胡以及三司知道,我们的天子脚下发动了动乱,最后的结果,你可知道?”
王钦冷冷地道:“谢谢你的提醒,这个事情,我知道轻重!这样吧,你先去审,我去找肖楚要兵马去!只要这些人反叛,我们就以叛军的罪名,将他们全都杀了!就这样而已!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不再杀一些人立威的话,那以后我们这些当官的,都不敢出门了,这还了得?这股风气,我们必须要狠狠地杀一杀!不能让他们再这样耀武扬威了!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手腕再不硬一些,强一些的话,我们会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的!”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府尹心里在骂着:“王钦,以前你没有当司寇的时候,你见了老夫,隔了几条街就可以闻到你的笑意了,现在你发达了,你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了?告诉你,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搞得我来火了,这个案子,老子不管了,看看王上是找你的麻烦,还是找我的麻烦!我是一个府尹,我只是协助你办案的,更何况是这样的大案巨案?这个案子没有办好,王上大不了训斥我几句,哪里像你一样,搞得不好,还得被杀头?”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的嘴上,当然不能这样说,他笑了笑道“好的,那我就去审出了,如果要派兵,请你的动作快一点,我这里的府兵加差役们,加在一起,还不足三百人呢!”
王钦来到了兵部,问了问兵部的堂官,这个堂官告诉他,肖楚肖司马,这一两天都没有来兵部了,至于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王钦没有办法,他只好来到了肖府。这是刘超临时给肖楚住的地方,这个地方,与一般的民居也相差不了多少,只是房子稍微的多一些罢了,一共约有数十间房子,有几个亲兵把守着。
这些亲兵,当然也认识王钦,于是直接给他放行了,王钦进来以后,见肖楚正在给一个疯婆子喂饭,这个疯婆子就是肖尘娘,现在她的疯病,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控制,至少她明白什么东西可以吃了,什么人是自己的亲人。一见王钦进来了,肖夫了的脸色马上变了,她指着王钦,对肖楚道:“狗,狗,来了一头恶狗!快,快来人,将它赶出去!”肖楚马上命令一个亲兵,将肖夫人请走了。
这个房子简陋,破旧,有一些地方明显的漏水,地上都有滴洞,滴洞的旁边,还有一些青苔,站在上面,如果没有注意的话,极有可能会摔倒,要不是肖楚的动作很快,王钦至少就摔了一个大跟头了。
王钦有一种预感,今天他向肖楚来借兵,这件事应该没有戏,他刚刚进门的时候,经肖夫人一骂以后,他的气势就弱了几分。刚刚进房门的时候,差一点又摔一跤,他的气势,又降了一分,现在他的气势,远远没有刚来的一半盛了。
他们分主宾坐下,肖楚的亲兵,马上献上两杯茶,这茶一看就是劣等货,闻起来也没有什么香味,要是放在以前,王钦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但是现在他必须装作很渴很好喝的样子来,因为这个时候,他有求于肖楚。他也明白,自己与肖楚,是两路人,站在一定的角度上来说,他们之间还是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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