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群人毫无预兆的滚下去，一个接一个，滚雪球似的叠在一起越滚越远。
明昔：……
他继续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就像没看见似的，也不打算去找他们。
偶尔低头掩唇咳嗽，脸上带着不健康的惨白色。
余初突然不打算走了，她打算跟着明昔。
反正也出不去。
灵闵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寡言少语了。
不主动跟他说话他都不出声，跟他说话他也就几个字。
金贵的不得了。
余初皱了下眉，停住脚步。
灵闵似乎没注意到余初的动作，依旧垂着脑袋往前走。
“嗯？”忽然手腕被抓住，他疑惑的看向余初。
身后是冰冷硌人的墙，他有些不舒服，软软的央求：“干什么？放开我。”
余初撑着墙逼视着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回答的很快。
“他们不能怪你。”余初放缓语气，“别愁着一张脸，开心点。”
灵闵不看她的眼睛，小声弱弱回答，“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余初见他还是那副表情，眯眼，语气危险道，“抬头看我。”
灵闵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抬起头看她，“我真的唔……”
“还难过吗？”余初和他并排走着，若无其事的问。
灵闵红着一张小脸，呼吸有些不均匀，“不，不难过。”
“那是他们的命数，与你无关。”余初张嘴就瞎扯。
她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能说出命数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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