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楼就跟在墙上走似的。
余初如履平地的走过二十几节楼梯来到四楼,如果说三层是监狱,那四层就是……地狱。
首先入目的就是一片铁栏杆,栏杆上还有倒刺,唯恐别人碰到它似的。
里面用手腕粗细的铁链锁着披头散发的几个人,他们听到动静,齐齐抬头看向余初。
见她也是穿着病人服,眸子里划过一抹惊讶。
却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只是用带着偏执疯狂的目光紧紧盯着余初不放。
余初扫过他们,没看到能量载体,继续往里面走。
就在她要转弯时,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开口,嘶哑难听的声音好像几百年没说过话了,声音还很小:“别过去。”
余初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蜷缩在角落,用手指抠着自己的手臂,抠的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也毫无反应。
“为什么?”她问道。
男人垂着眼,戳了戳冒血的伤口,没有再说话。
虽然这里关着挺多人的,却诡异的及其安静。
余初见他不说话,也懒得继续问,自己走自己的。
等她身影消失,一众病人们又重新抬起头,刚才那个男人摇了摇头,低声呢喃,“找死。”
余初拐进一个单独的房间,在全都是牢狱般的地方出现一间干净的房间,格外突兀。
房门关着,上面贴了张字条:别吵。
没有窗户,余初只看到一个比碗口大一点儿的小洞。
她透过洞往里看,只见房间里除了桌椅外,还有一张小床。
被子微微鼓着,里面睡了个人,只露出一点乌黑的头发。
他翻个身,猝不及防对上洞口的人,愣了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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