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曲灵神情看不出异常,只是嗓音有些低:“不知道,跑了吧……”
她只不过拒绝了姬少白某个无理的要求,结果自己一不留神他就负气离家出走了。
到现在还没找到。
她来这破地方也不是为了什么破神剑,而是听说有人在这里见过他,所以才来的。
“你们若是看见他,知会我一声,用我那晚给你的令牌就可以,我先走了。”她朝他俩挥了挥手,一跃而去,消失在人流。
余初瞅着她走的方向,跟上她,等进了山,才没有继续跟。
钟曲灵知道捷径。
她站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拐进和钟曲灵相反的地方,摸出一块令牌,瞥了眼,是盟主令。
她又丢回去,重新摸出来一块,目光在令牌上扫过,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染染,你在看什么?”江宴川也好奇的凑过脑袋。
“没什么。”余初指尖在正字上摸了摸,顺着叉叉发现一个极不易看见的纹路。
“千秋令?”江宴川下意识的道,说完,他自己也懵了。
余初看向他,他闭上眼,脑子里仿佛有团雾,隔离了什么东西,但此刻松动了些,隐约可以窥进去。
“千秋令是罗延教的教令,每个教众都有,没什么用处。不过教主和少教主的千秋令可以召人。”
他顺着记忆一口气说完,脑袋突然有些疼,像针扎似的,只不过顷刻间又好了。
“染染,我脑子里为什么会又有这些?”
余初:“那是你失忆前的记忆。”
能量载体可能和罗延教有什么关系。
“咔嚓——”
令牌一分为二,从里面掉出来一个扁平的东西,似乎可以吹。
她扫了眼东西,将它塞回去闭合上两块令牌,放回袖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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