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芫站在原地,半晌,收拾完痕迹,子弹血迹等通通处理干净。
她的伤口在腹部,正汩汩冒着血,衣服被浸湿了,完全没有作用。
因着失血过多,她头也有些昏。
沉吟了一下,决定也不去找东西了,那群血族的鼻子,可是比狗还灵。
血族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若不是这次宴会,她可能真就进不来了。
左思右想,也只能壕拼一场,去巷洛那里,她暂时对自己应该没有杀意。
“唉。”她叹了口气,一回头,就见她心中所想的那个血族正冷冷看着这里。
见到她的目光,微勾了唇角,眸中盛起一窝轻轻浅浅的笑:“倒有点本事。”
她警惕地举枪对她,随机又放下来,试探着走过去,见她没有动作,松气,“命大而已。”
余初瞧着她眼中的谨慎防备,暗啧。
“回去了。明天还有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
“抓你的那位殿下的好戏。”余初如此回她。
“你知道是谁?!”纱芫略激动。
“嗯。”
纱芫抿了下唇角,“能告诉我是谁吗?”
余初走在前面,身长玉立,步子很稳,背部挺直,沉稳又自信,莫名有种孤傲的感觉。
曳地的黑色长裙攀满了血红色的蔷薇花,裙摆随着动作一张一合。
那花像是活的一般,女子立于血花荆棘的王座,天下独尊。
她的声音清清朗朗的从远方传来:“明天就知道了。”
纱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了她一大截,连忙追上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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