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郡主,他们叫不习惯,私下提起来依然是芷丫头。
花戈一愣,憨笑,“别胡说。”
白郇嗤笑,装!
花戈给自己满上,又给白郇倒一杯,“度数低,喝着是个乐子。”
干坐着也无聊,白郇从善如流。
“以前觉得芷丫头长得俊,难免多看几眼。后来……有苏哥儿在,我就没妄想。”花戈坦荡,没什么不可说的。
少年爱慕,正常,谁不喜欢好颜色?只是人终究是人,有礼义廉耻,懂隐忍克制。
得不到的,也希望她幸福。
白郇听完不发表意见,只是猛灌几口。
“我想离开这儿。”
他来就是为了军功,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明正大得到她。曾经也想过死了算了,既然不死,那他还得有念头。
她那么渴,离开他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如今不知已经有多少入幕之宾。
他不会祝福她幸福,他只会死缠烂打,至死方休。
一起烂下去,堕入深渊,轮入地狱,都行。
花戈了然,“为了……天明他娘?”
把“你嫂子”几个字吞进肚子里。
“嗯。”
花戈不说话了。
他这种人永远理解不了白郇,可也不再厌恶他。陷入爱情魔咒里的可怜人罢了。
白郇离开了,花戈一个人喝。他发现自己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他隐隐感觉自己可能也要离开了。
京城秦国公来信,说查到了他的身世。
花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有点儿想爷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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