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雾双眸一冷，握紧了手里的扇子。
……
……
“嗝～”
姜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心情不错的戏弄着手上的小纸人。
纸人有些破损，但是却兴高采烈的和姜妤一起玩着。
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着姜妤。
姜妤微微勾唇，指尖轻点它的脑袋。
“辛苦了。”
纸人不能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姜妤的手指。
地上她侧目瞥了一眼身后，身后只留下打抖的痕迹，以及一把黎雾的折扇。
姜妤弯腰捡起了折扇，转身离开。
折扇在被姜妤触碰的瞬间，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姜妤微微挑眉语气懒散：“在抖，可就真把你杀了。”
折扇瞬间不动了。
姜妤也没在说话。
她带着折扇离开。
……
……
姜妤跟着白无常回了一趟地府，阎王看见她时也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哭是因为她来了，但是剩下的钱他还没凑齐，笑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一半。
而剩下的一半只要抓到幕后主使就可以了。
这件事情他已经交给黑无常另外两人去做了。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
这些从一开始就都在阎王的计划之中。
黎雾，姜妤和秦括的相遇，大部分他都算到并且利用了这一点。
那个男人是谁姜妤不知道，对阎王的托词，她也是说已经把黎雾和那个男人都杀了。
阎王能算，心眼加起来比姜妤头发还多，但是姜妤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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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没有记忆，但是直接却告诉她阎王不是个什么好玩意。
“那个人你真给杀了啊？”
阎王表情有些复杂，他还有东西没有问，怎么就给杀了呢？
姜妤面不改色：“对，杀了。”
和杀了没什么区别，反正从今以后，他也不会在出现。
阎王叹了口气，也没在说什么。
“行吧，就这样吧，我要你找的人你不仅找到了，还把她和另外一个人一起给杀了，姬姒啊，你不亏是冥界的大将啊……”
阎王摆正了脸色，笑眯眯的看着姜妤，一手搭是了她肩膀上。
姜妤瞥了一眼，随后拿开了他的手。
“阎王客气，我只是收钱办事。”
“不！不不不，你是为冥界办事，我们所有鬼都会记得你的！”
“你放心，过几日我就让鬼在冥界把你的雕塑弄出来……”
姜妤话音刚落，阎王就说了一堆。
姜妤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他：“呦，你这意思是，钱不打算给了是吧？”
为阎王拿钱办事，和为冥界班办事，这两个的区别姜妤还是分的清的。
一个是为私，一个是为公。
前者她可以提任何要求，而后者，活该她干活屁都没有。
阎王现在的模样可不就是想要拿鬼界来压姜妤，不让她要剩下的钱吗？
“就一个雕塑就想要把我给打发了，是你脑子冒泡了还是我傻了？”
姜妤娇笑着看着阎王，一手搭在了阎王肩膀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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