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不拦着我走了吧?”
木梨呆滞地摇了摇头,为什么她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不在线上?究竟是月白不对劲儿还是她自己不对劲儿?
“顾月白!”
再一次被叫住,也不知今天是走了什么运气。
“简夙黎,你头上缠的一圈是最新款发带吗?怎么选了个白色的呢。”
木梨一句话顾月白不厚道的笑了,讲真,不提也就罢了,一说还真是。当然,顾月白知不是。
这额间有伤,神情憔悴的,想来是知道阿随的事情了。所以,这是来兴师还是问罪?他还没找他呢!
木梨在顾月白的眼神示意之下离开了,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两人。
“黎少好兴致啊,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不在剧组之内,随便在外面搞了一身伤回来就开始向他问罪?凭什么。
“她没事的,对吗?”简夙黎何其小心的问出了这一句话。
“她有没有事,以黎少的势力还能不知晓?”顾月白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他为什么要告诉简夙黎?心下有数,又何必再来问他。
“她定然是无事的……”
“不然,你也不会二话不说直接烧了那具尸体。还下令封锁了消息,不许任何人外传。”
如若,不,没有如若。
夫人必定是平平安安的。
顾月白如此行事定然是有他的决断,至于为何,自然是替夫人掩藏行踪。他这里必定是有什么线索在的。说不定,夫人就在他那里的。
“顾家也就那么大,想必你已经回去过了。家里人什么神情你肯定都是看在眼中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来问我?”事实就在眼前,还需要他再说什么?
他简夙黎想听的别说他顾月白不知道了,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轻易便给他讲的。说了又能怎样?能逆转此事带来的所有沉痛?能让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吗?
不能。
存在即是存在,无可抹去。
“我……”简夙黎自知理亏。他不求清楚所有原委,只消一点即可。“你们,是有其他什么打算吗?”不能言说之打算。
只要顾月白承认,哪怕就一点头,他也可暂时放下那颗无处安放的心。
他只想知道夫人还好,只要知道这一消息便好,别无他求。
“不是很清楚。”
算了,看在简夙黎如此放下身段的份上就给一丝的提示好了。不然日后阿随又要说他欺负人了。殊不知这次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不是很清楚,那就是没事了。
忽而,简夙黎笑了,这些日子来他第一次真正的笑了,苦涩又轻松。
“行了,你可别在我跟前失心疯了。难不成是要赖上我了?我可不是她,你的这些个计策放在我这毫无用处。”
顾月白可不想看到一个疯疯癫癫且病态的简夙黎在他面前一直如此,他这好不容易才刚送走一个木梨的。
果然,这年头就没一个能让人省会儿心的。
“你回来了倒也好,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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