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方才进去的中年男人。
顾沫沫听见江靳砚称呼他许叔,她也一笑,跟着道:“许叔您好,我是顾沫沫。”
许叔看着她,笑了笑,说:“知道!”
他戏谑的看一眼江靳砚:“小靳爷追姑娘的事情可是广为人知啊!”
顾沫沫一听也笑了,牵了牵手心里牵着的人。
许叔对年轻人的腻歪会心一笑,扬手道:“先进来吧,你李叔马上就来。”
也是这时,顾沫沫才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的左脚走路时很不一样,几乎是被拖着在移动,看起来费力疼痛。
身边江靳砚显然也注意到了,脚步猛地一沉,却是没有说什么话。
许叔看起来不以为意习以为常,显然已经和这种情况打交道许久,不甚在意的样子。
看江靳砚的表现,必然是医院治不好才会拖到现在。
顾沫沫脑子活,很容易联想到江管家和江靳砚口中所说的“那件事”。
毕竟热兵器伤人,若是打中了骨头,现代医学再如何发达,恐怕也不能恢复到完好的状态。
她心里暗暗将此事记下来,面上不再显露。
屋里宽敞的很,布置却很简陋,除了简单必要的家具厨具,一览无余。
趁着许叔倒茶的工夫,顾沫沫左右看了看,很快注意到后门。
后门没有关,雪上还留着一层浅浅的脚印,想来便是那位李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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