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被泄露,全队误入沼泽地……死了很多人……”
顾沫沫脸色倏然惨白。
寥寥一句话,藏着的都是她想象不到的凶险。
江管家眼底沉痛。
当年跟着江老太爷退役,看着靳爷从小孩子长成了男人,亲眼看着他踏上老一辈终生作战的领土,看着他继续老一辈人的信仰,他也是打心底里高兴的。
可如果他早知那一夜的惨象,说什么他也要拦着老太爷将小靳爷送去沈铭营下。
江靳砚被送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口,意识模糊仍是不肯闭眼,眼底猩红,死死念着那一夜的情境。
无奈之下只能将人全麻,整整两天的手术,大大小小十几场,几乎是在生死线边走了一趟。
江管家从别处听到细节:一队十几个人被诱进沼泽区,寸步难行,而敌人渐渐从树林里摸进来,间或响起的火器声一声声敲在人神经上……
……
二楼有声音响起,估摸着是江靳砚要下来了,江管家神色迅速收起,对顾沫沫道:
“顾小姐,靳爷不是个会对人示弱的人,他会把他重视的人保护的好好的,可是他内心的伤痛他轻易不肯让别人知道。”
“顾小姐,我说的京郊,靳爷买下了一片山,山上葬着的都是他的兄弟们,山上还有两个老兵,那一次也是他们拼死护送靳爷回来。”
“顾小姐,如果连你都不能让靳爷走出来,恐怕他也就真的一辈子都担着这份罪了。”
“顾小姐,那件事……从来没有人怪过靳爷的,真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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