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山江靳砚划圈了的,一般人进不来,可他要是从那边走很远到了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谢谢你救了我,”她笑:“我带你下山吧。”
男人拒绝了,他说了一个地址,问顾沫沫知不知道。
“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刚到。”顾沫沫无能为力的摸摸小鼻子,“要不然你跟我下山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我可以找找原路。”
行吧!
挥挥小爪子顾沫沫连走带跑往山下赶。
天已经擦黑,山上这男人为什么不跟她走她不知道,也无所谓,左不过是为了山上的药材罢了,看那男人气质儒雅,不像什么坏人,那便随他。
倒是不知道江靳砚回来了没有……
山下,江靳砚站在外面等,暮色四合,天空暗蓝,顾沫沫依旧不见人影。
林今守在一边,看着他脱了西装,又扯崩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满脸冷肃寒意,身上却急得冒火。
“上山找人!”江靳砚撂话。
林今一招手,十几个大号强光手电齐刷刷亮起。
刚出现的顾沫沫:……
老子眼睛差点亮瞎!
她抬手捂着眼睛叫:“回来了回来了!”
顾沫沫看一眼手表。
她家江靳砚脸色不好。
这不也……才七点嘛,不就是失联大半天……
她委委屈屈去拉他的手,沾他一手黄土。
她没有注意到,江靳砚不仅是因为担心而有点生气,这会儿看着她眸光深沉布着探究——她照例是两手空空下的山,只带着一身黄土满脸丰收的喜悦。
江靳砚没说什么,带她去洗了手,一起吃饭。
晚间回了房间,顾沫沫接到文老爷子电话。</div>
“沫沫啊,你到京城了吧?”
“到了,老师,昨天刚到,明天来看您。”
“嗯,这就好,”文老爷子沉吟片刻,“沫沫,今年中医赛取消了。”
取消了?
她记得这是国内中医界一直以来坚持的传统,怎么突然就取消了?
“为什么?”
“诶,”文老爷子愁煞人似的一叹,“E洲有人要参加这项比赛。”
顾沫沫更疑惑了:“可这是国内赛事。”
“难就难在这儿,那人是华国人。”文老爷子顿了一顿,“中医赛说大也不大,可毕竟是中医界拿得出手的赛事,如果真让那人拿走了,我们面上挂不住。”
可是……
推迟好像也挂不住面。
顾沫沫愣了一秒才问:“那个人真就这么厉害?”
文老爷子点头,“他和你差不多,拥有一堆未知的好药方,没有史料记载但效果出奇的好。他的手法跟我们有点不同。”
他又解释:“沫沫,取消比赛也不是因为我们畏战,这背后水很深,那人在研发一种药物,据说很危险,我们不得不谨慎起见。”
顾沫沫表示理解,挂了电话然后登录医盟网址。
果然,论坛里华国医者聊的热火朝天,她从这些只言片语提取出来一些信息。
E洲天才华裔医生裴喻,因三年前研发疫苗一解E洲急性传染病声名鹊起,这三年来低调行事已渐渐淡出医学界,如今来参加中医赛,是卷土重来,也是势在必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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