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伯伯,我看那四人组发言的白皙青年年纪不大,倒是十分周全冷静,他叫什么名字?”
司马瑞回答说:
“大小姐,那人叫李权,年纪偏小,平时话不多,但是很善于观察,做起事来滴水不漏。这样吧,关于这些人,老奴今天晚上把知道的事情写下来,您可以慢慢看。今天之前连老奴也不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没有准备,还请大小姐见谅。”
宁云清心中了然,司马瑞这是真正认可她这个主子了,于是笑着说:
“那辛苦司马伯伯了。”
白叔听到之后笑呵呵地开玩笑说:
“司马大哥这是在夸赞老奴保密工作做的好呐!呵呵!”
宁云清和司马瑞听到这话都大笑起来。
“老弟,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自夸的功夫见长啊!哈哈!”
宁云清想到这两个人也是许久没有见面,肯定想要叙叙旧。于是借口说回去休息,让两人自己说话去了。
一个人走进父亲母亲从前住的小院,宁云清突然很想墨修寒。是不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也能悠闲的住在这个小院中?她想要平静可以,可是墨修寒这个毅王爷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说不定他更喜欢那种站在权力巅峰的生活呐,自己喜欢吗?宁云清有些迷茫地望着天空。
“不想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宁云清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回房间休息,就看到一只信鸽落在了旁边的石台上。
“是墨修寒的信鸽。来得可真是时候。”
宁云清想,墨修寒为什么总是在自己感到孤独或者迷茫的时候出现,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的消息。这是不是就是缘分,是自己喜欢上他的原因?
取下竹筒,宁云清迫不及待地展开看起来。
墨修寒这封信对于宁云清这个现代人来说写得太含蓄了。只写了让她注意身体,注意自己的安全之类的话,连一句想她都没有写。这让宁云清有些失望。
“笨蛋墨修寒,连个情书都不会写!哼!”
于是她决定用实际行动教导一下这位含蓄的王爷,决定给他写一封白话文的,直抒胸臆的信。宁云清拿出自己的鹅毛笔和从暗五暗六那里找到的纸,坐在桌前写起来。
除了一些日常琐事之外宁云清还写了几句,说收到墨修寒的信她有些失望,因为她想看的内容没有。如果墨修寒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内容的话,就想想他自己想看什么……
宁云清写完之后将信折好,正准备塞进竹筒,突然看到之前他给的那一小块玉山墨。这块墨之前一直放在宁云清装鹅毛笔的小盒子里。看到它,宁云清突然笑了。墨修寒连表明身份都这么含蓄,让他写封情书估计会为难死这位大英雄吧。自己写一封情书的话他会不会不好意思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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