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能行,就在最后一次烟花绽放时来寻我。”凌青忍着羞意,往烟云阁的方向逃去,只留下长孙懿在黑夜里吹着冷风。
“最后一次烟花绽放,还剩下一个时辰,有些紧,但也够了。”长孙懿的动作快,比往日里都快了几分。
烟云阁
凌青来到这里后,脸上热意才满满消减下去,看到管事,问了凌桦的厢房便要去,却意外看到管事脸色有些惶恐担忧。
她不由多问两句:“是烟云阁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也也,也没什么事情。”管事支支吾吾的说着。
他越是这样,凌青便越是可以确定是有事情了。
换成是别的事情就算了,但烟云阁是长孙懿名下的产业,凌青追问道:“有何事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处理呢。”
不,这事不需要太子妃处理,只求您不要生气就好。
管事在心底如此说着,对凌青更是不敢去看。
见状,凌青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对方不说,说明不是什么大事。
管事将凌青带到楼上后,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你耍赖!怎么还可以这样?我都不知道!不算不算,这把重新来过!”
“看不出来桦弟这般输不起,啧。”
“嘻嘻,凌少爷不行哦,罚酒三倍,愿赌服输。”
“呵呵,喝就喝,爷什么都不怕,不就是喝酒,有什么不敢的,我喝!”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凌桦咬牙切齿喊出来的,便是凌青站在外面,都能听出他是喝醉了。
是谁带着凌桦喝酒了?
凌青紧紧皱着眉,身上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厢房的门被推开,两名少年郎席地而坐,周围美人环伺,燕环肥瘦气质各不相同,唯独没有那股烟尘女子的味道,更像是哪些大家闺秀在与公子玩行酒令般。
凌桦一看到神情冰冷带着煞气的姐姐,吓得酒意都醒了大半,磕磕绊绊道:“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喝花酒的,都是他激我的。”
闻言,凌青将视线落在他对面半坐的碧玺身上。
为什么要说是半坐着的?
因为碧玺同样也醉得不清,两颊红坨羞恼委屈,柳衣被褪去最外的那层,只剩下薄薄的金黑纱,如迷雾,将最重要的金月银日给遮挡,便是那只鞋子都被丢在一边,白玉雕足抵在长桌边缘,粉粉的趾甲可爱又漂亮,比女子还要惑人。
凌青只看了一眼,便低下视线,然而那一眼所见的风景被烫入脑海,再也忘不去。
“姐姐,呜呜呜,碧玺他以大欺小,非要说我不爱惜姐姐的棋谱,我气不过,与他比试后,这家伙装弱故意灌醉我!”
“呜呜,姐姐,你要为我做主,你能不能来帮我下棋?”
到了这个时候,凌桦还是想着刚才被羞辱的事情,抱着凌青的大腿求助。</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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