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被心上人拒绝,不是谁能看到这场景的啊!
三人偷偷的看向长孙懿,男人眼底的笑意不达底,三人顿时感到一股阴寒。
然而,他们却看到在凌青转身面向长孙懿时,长孙懿瞬间恢复自然,甚至比之前更要温和。
“青儿说的是,往后还请几位先生照顾些她,青儿辛苦,还得帮孤打理太子府,应付朝堂的人给府中塞人,就连孤的父皇母后也不可让人进来。”
长孙懿拿出太子府库房钥匙,交到凌青手中,不管她此刻多憋屈。
他亦是笑吟吟:“辛苦青儿了,每月按打理铺子分利五成,包吃住开销,因你是孤的太子妃,在外一切都要支撑孤的颜面,银两首饰衣服都可随意使用,算作太子府给你的报销。”
凌青暗气,紧紧盯着他,他却是风流一笑,唇红齿白,妖孽得过分。
“怎么这般看着孤?难道青儿看上孤的外貌了?作为报酬,要是青儿想要孤履约夫妻义务,也不是不可。”
“谁想要你履约劳子义务!”她憋屈道:“没有哪家幕僚每月有这么多钱吧,三位先生也有这么多吗?”
被凌青提起,古正、宫老头和何元甲酸了。
做主子不能太偏心,他们每月才两千两!
“孤的太子妃只有青儿一人,任重而道远。”他望着凌青,好整以暇的笑着:“多些又何妨,难道还有人嫌弃银子多吗?”
凌青总感觉自己落了一个陷阱里了,还是那种出不来的陷阱。
可面对长孙懿有理有据的话,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垂头认下,心情却是没多好。
她的情绪被长孙懿看在眼底,男人目光隐晦深沉,理智与冲动两股情绪不断交织,心底生出占有的冲动难以克制。
就这般不愿意接受自己吗?如果,她属于自己了,会不会就能接受自己?
宫老头最是熟悉他情绪了,见状,立马轻咳两声。
长孙懿收回目光,淡淡吩咐几句转身离开。
他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他想要的是凌青的心,而不是躯壳,想要捕捉狡猾的狐狸,需要耐心布局。
凌青心下不愿与长孙懿距离过近,也随着他离去没阻拦。
她留下与三位先生彼此熟悉了阵子,没多久古正和何元甲便要去忙自己的事情,只剩下宫老头还悠闲得喝着茶水。
“太子妃真不知太子对您的心意吗?”
随着一声瓷器落木声,凌青抬头望向他,平淡问道:“宫老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倒是不装成学生样子了,长孙懿看上的女子岂会那么乖。
宫老在心底想着,他面上笑呵呵:“无事无事,就是想问问,太子妃是真不知道吗?”
“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凌青轻笑道。
这份笑意中,多少带着几分凉意。
“知道就好,太子身边没有女人,无论家室相貌都是绝好,太子妃不妨考虑下?”宫老头昧着良心给长孙懿说好话。
顶着凌青平静清澄的目光,有一瞬间,他仿佛被看穿一般,不自在的装弱咳嗽了两声。
殊不知,此时屋顶上正蹲着一个君子偷听她们的谈话。</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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