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敖正准备起身却被人抢先了一步,看看那人,殷子敖颇有不满。站起来的那人,说起来跟陈墨还有那么点关系,这人正是梁国恭远候的嫡长子,徐南舒,他此次是代表梁国的,为什么说代表梁国,是因为从前至此,褚家基本不跟梁氏来往,但褚家有什么大的事,梁国皇室是应该要派人来的,但褚家与他们又不走往,所以他来了,为什么是他来,是因为他家祖上曾娶过一位褚家女子,而且是嫡女,当时徐家先辈只是一位小官员,因为被褚家嫡女看中,为了配得上褚家的身份,被封侯爷,之后梁国皇室与褚家的联系都是靠他们走往,也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多年,虽说徐家并无实际,却依然稳坐侯爷的位置。
徐南舒站起来才看到殷子敖有那个意思,可这会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虽然跟殷子敖没有什么关系,却是代表着梁国皇室,同时他也只是梁国一位闲散侯爷的儿子,可对方是梁国的王爷。徐南舒想了想并没有坐下退让,既然都站起来了,万没有在坐下去的理由,闲散侯爷又如何,总不能让人看扁了。
徐南舒一杯酒一起敬了褚修和陈墨,他人微言轻,站起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说了皇上交代的,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也就坐下了。陈墨微微皱了皱眉,徐南舒,恭远候,徐南锦……再看看,是有几分相似,陈墨低声吩咐了夏染几句,夏染便下去了,让人给徐南舒传话过去。褚修眼神询问,陈墨摇摇头便是没事。
殷子敖见徐南舒不仅没有退让,还直接无视了他,心里不禁有些不爽,区区一个侯爷世子,算什么东西!看看徐南舒,徐南舒并没有看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在徐南舒认为,这事既然都这样了,他也不可能怎么样,再说,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难不成殷子敖也不会小心眼吧。
徐南锦刚坐下后,殷子敖连忙站起来,举杯道“来时,父皇和母妃还嘱咐我,多向兄长学习,其实不用母妃说我也一直视兄长为榜样。兄长英明果断,雄韬伟略,我自然是一直都很崇拜,若兄长得空,还想向兄长讨教一二呢!”然后举杯干了。
褚修并没有拿杯子,也没有看他,“说起来,子恒是生病了是吧?”殷子敖没想到褚修会问这话,他不应该接着自己的话吗?可是褚修问了,他不能不答,“是的,子恒他这一久身体不好。”褚修道“哦?是吗?我也是今日听孟炀跟墨儿说的,墨儿心疼子恒,让我嘱咐清明园找了点好东西,你走时记得带去给子恒,也算墨儿对他的一点关心。”孟炀在下面瞪着眼睛,这个锅为什么要他背啊?!
周围一群人互相眼神交流,殷子敖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回道“多谢兄长关心,我一定记着。”众人都是明眼人,这褚修明显是不待见这殷子敖,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这褚家的家主对未来的主母很是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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