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急了,“那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主公那里怎么交代?”
颜良的眼里冒出精光,“我们先掂量一下他们领军的将领,如果能趁机斩杀,这群骑兵就会群龙无首,当可以一举击溃。”
“我先来!”文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对面的哪位小子,出来和文丑爷爷斗上几回!”
魏延的一张小红脸气得更红了,“哇呀呀,子龙,这个丑陋的家伙,居然敢自称爷爷!”
赵云笑道,“文长手痒了?那你上吧!”
魏延等的就是这句话,兴奋地催动汗血宝马冲了上去。
“义阳魏文长在此,丑鬼受死!”
黄叙有点担心,“子龙,军中规定,非必要不要和敌将单挑。”
赵云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主公目前还没打算和他们开战,斗将或许能让他们熄灭开战的念头。”
此时魏延已经迎上文丑。
两人手中的刀枪同时递出,‘铛’的一声,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两马擦身而过,又同时划过弧线回转马身,继续冲向对方。
转眼之间,只听到‘哐哐当当’,兵器交击的声音不停。
魏延和文丑已经斗过了几十个回合。
虽然是黄忠的徒弟,魏延却没有学到师父的稳重,反而喜欢猛张飞边战边叫的风格。
只听到满场都是魏延‘哇呀呀’的怪叫声。
文丑却是越战越心惊。
从年龄上讲,文丑大了魏延一倍有余,已经进入武将的巅峰期。
魏延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刚进入武将的成长期。
文丑拿不下魏延,心中自然震惊。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任何一名出类拔萃的武将,都有自己的骄傲。
文丑开始集中精神,认真地和魏延缠斗。
转眼之间魏延和文丑相斗,已经进行了一百多回合。
魏延趁着一个空隙跳出了战圈,气喘吁吁地叫到,“丑鬼,小爷拿不下你,换人来拿你。”
文丑却不上当,转身拨马回去,对颜良说,“大兄,敌将凶猛,我无能拿下他。”
颜良的脸色也很凝重,“叔恶,我兄弟二人纵横冀州,多年未遇敌手,没想到天下居然还有这种人物。”
魏延和文丑的战斗进行了半天,对面的弓弩兵已经走得没影。
颜良也不再耽误,拍马出阵。
黄叙得到赵云的首肯,双脚一夹黄骠马的马腹,箭一般地迎上前去。
颜良比文丑斯文不少,勒马喝问,“安阳颜公骥在此,来将何人?”
黄叙也停下黄骠马,按住凤嘴刀,看向颜良,“我乃南阳黄功隐,看你颜公骥也像一个人物,可惜却跟随欺名盗世之辈为恶。”
颜良被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教训,勃然大怒。
“小小年纪不学好武艺,却练了一嘴伶牙俐齿。”
黄叙稳重地笑了笑,“是吗?颜公骥,看你也是用刀,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法。”
颜良心中怒火燃烧,抡起阔背大刀,拍马就冲向黄叙。
黄叙手中的凤嘴刀斜伸在背后,也催马迎了上去。
战场上两匹战马互相绕着圈子,两把大刀更是寒光闪闪,在颜良和黄叙的头顶盘旋,好像随时会落下来,却又始终会被另一片刀光挡住。
颜良和黄叙同样恶斗了一百多回合。
这次是颜良抽空拍马而去。
黄叙也不追击,只是停留原地冷冷地看着远去的颜良。
文丑张大了嘴巴,“大兄......居然落入下风?”
鞠义冷静地看着返回的颜良,“公骥将军,我们撤吧,打下去最多两败俱伤,主公手中的骑兵可是不多......”
颜良扭头看着远处的赵云,不甘心地点点头。
对方的主将可是还没有出马。
那才是他们中间最强大的一个吧?
有这样的三员猛将带领,那支骑兵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赵云和黄叙、魏延,看着袁绍的骑兵如潮水般退去,才转身去追赶早已离开的荀湛他们。
......
袁术返回南阳之后,同样在厉军秣马,准备来年再攻占荆州。
可是长沙太守张机发怒了。
(注:作者严重怀疑张羡就是张仲景,只是籍贯有点出入。因为‘羡’字对‘景’字才是古人取字的寓意,而‘机’字,还真的不大对得上‘仲景’这个字,但后世都用张机这个名字,纪念这位伟大的医学家,我也不想改变。)
永汉二年四月(公元191年5月),张机获悉袁术在宛城击杀荆州刺史王睿,愤然而起,召集官员议事。
“袁术目无朝廷,居然敢妄杀朝廷命官,明显就是大汉的逆臣,哪里配称为四世三公的家族子弟?”
“诸位,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古驰作为刘备身边的谋主,自然首先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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