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二的善意,也让小时候的孟则如感动的稀里哗啦。
这恶匪是真的恶,任谁听了心里都不免暗骂几声。
谢风流却是脸上变都没变一下,“所以呢,你的方法?”
孟则如又恢复那个贱兮兮的模样。
“说是方法也不算。”孟则如笑了声,“总有群人自以为游离在规则之外自由又神气,那都是没挨过打的。”
谢风流挑眉,“嗯?”
这话怎么说的有种要以一人之力挑衅全山土匪的霸气赶脚?
“当家的土匪头子原本是山下一个屠夫,后来妻子跟别人跑了,还把房子烧了,去报官被打出来了……一系列之后,才落草为寇,上山当了土匪。”
“后来认了两兄弟,一个是在逃的杀人犯,一个是江湖无赖,真正成立匪窝叫落马寨。他专杀有钱人和女人,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很久了。官府也派过人,但大多都是没伤及皮毛的威胁几句,没啥大作用。所以他们才觉得朝廷是废物,越来越猖狂。”
“但赈灾银子……应该是有人指使。”
“毕竟这几天上山要剿匪的武林人,也不伐高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傻子才干。”
孟则如抱着谢风流,靠在她肩膀上轻声说。
这几天他虽然一直都待在马车里,但周围的地势、百姓的情况、黄河水灾以及山匪来历都让人查的一清二楚。
他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就让谢风流陪自己丧了命。
他死了不要紧,贱命一条,但谢风流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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