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很爱听,抱着老妪又回去屋里。
而后急急转去隔壁,没多会儿又出来。
他来到徒劳的想要往外爬的白依跟前,甩下一个瓷瓶。
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便去院子中央开始刻阵。
大约是觉得白依不懂,他刻得半分顾忌都没有。
白依挣扎了会儿,见实在出不去,便呜呜的哭起来。
男人沉迷入阵图当中,听到哭声,只觉得魔音入耳,想也不想的便甩了个结界出来,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罩了起来。
白依瞧在眼里,不由咧嘴。
这家伙初初看着像是个狠毒的,现在看来也是有点傻的。
她一边装哭,一边小心的偷窥阵图。
她不擅长繁琐计算,但她见过别人炼器刻阵。
男人刻画的阵图并不算是十分繁琐,白依隐约能看出哪里是关键。
只要暗中破坏了那里,就可以让这场伤心病狂的夺舍失败。
但她深知,自己根本打不过这男人。
若是失败,那个老妪必死无疑,以这男人的尿性,定然发疯,到时候她小命难保。
好在这男人画完这图之后,又在周边刻其他阵。
那些阵只刻画时还好,但被他不知泼了什么东西之后,便变得十分诡异。
便是白依这样胆子大的,看了也觉得心底发寒。
依照寻常逻辑,没什么见识的凡人更是吓得不轻。
白依佯做吓破了胆子,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男人足足,忙了近三天,才收了结界。
转眼见白依已经晕厥,他不耐烦的过来,拿起躺在原地的瓷瓶,倒出一粒翠绿色的药丸,强行塞进白依嘴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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