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牢又哪里是那么好进的?
看守的禁军无私,半点通融都没有。
嬴悝没办法,只得去找皇帝。
听说嬴悝求见,皇帝笑了笑,让他进来。
嬴悝进来,兜头就拜。
皇帝示意他起身,他也不动。
皇帝收了笑,冷冷淡淡的看他。
嬴悝俯首不起,沉声请求皇帝容他看白依。
“你可知她犯了何罪?”
皇帝声音沉冷。
嬴悝一颗心顿时往下沉,但他依旧坚持,“臣不知,臣只知道他是臣将要过门的妻室。”
“所谓夫妻同心,臣愿同白大人一道,等待陛下圣断。”
皇帝冷着脸。
不是妻室吗?
怎地还换了称呼?
只是要提醒她要问自己的臣子负责吗?
皇帝心里轻笑。
这个愣头青也终于知道怎么转着弯的说话了。
想想这么多年对他的期望,皇帝都想叹气。
怎地赢家忠烈满门,偏偏就留下这么个犟头。
“凡事都讲证据,待到查清,朕自会决断。”
嬴悝把这话在心里翻了两个个,忽的灵机一动,“臣愿为小卒,为陛下差遣。”
皇帝笑眯眯,“你身子骨不好,若是劳累甚过,岂不是朕的责任?”
嬴悝咧嘴。
这是当初他为了卸掉军权,胡说八道的话,没想到皇帝还记得。
他头又低了低,“为陛下效力,臣愿粉身碎骨。”
皇帝冷哼一声,“真如此才好。”
嬴悝不敢吭气。
“去找右相吧,这事他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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