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看了眼周围,指了一处空地,“那边在那儿吧。”
“不用,”白依摆手,“我有地方,只是不知先生润笔费要多少?”
“一封信两个铜板。”
书生淡淡的道。
“很是公道,”白依抬手,请了书生往前去。
书生也不慌,还跟着她一路来到府衙。
站在巍峨的牌匾之下,书生站定,“我不擅长讼状。”
“先生误会了,我并不用那东西,”白依跨上台阶,笑道:“需要先生书写的在里头,先生且先看过,若觉得不可心意,大可拒绝。”
“某绝不勉强。”
书生狐疑的瞥了她好几样,又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人流,才慢吞吞的跟她入内。
见他如此防备,白依失笑。
她打开正堂旁边的耳房,“这里堆积着多年的公文,我想请先生帮我誊抄份目录出来。”
“先生看看,可能行?”
书生没有动,只盯着白依,“这里的东西都涉及要务,我若擅动,可有的牢饭吃了。”
白依笑,“我委任,谁能让你吃牢饭?”
亲卫带着几个被训得蔫哒哒的衙役过来。
见白依回来了,亲卫打了个招呼,转头胡喝衙役们快些。
书生在本地生活多年,如何能不认识这些镇日在街市上作威作福的混账。
瞧着这些人连怒都不敢怒的模样,书生头一次正视起眼前的这个单薄青年。
“这里公文繁多,不知要抄到几时。”
“我欲领月奉,不知可否?”
“可,”白依立刻答应。
有了书生,白衣把他最棘手,也是最头痛的事情甩了个干净。
几天的苦头,衙役们总算像点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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