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解的?”
涉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军医立刻眼睛锃亮。
“她去瘴林才回来的一颗草,上面还开着朵桃花。”
军医一想,便明白了。
“能解瘴毒的,本身也是带着毒性的,她不通医理,擅自动手,定是被那草毒倒了。”
知晓白依中了什么毒,两人松了口气。
但相比嬴悝和亲卫的乐观,军医却愁眉不展。
“那草药生长在瘴气之中,等闲寻不着。”
“我不识它毒性,如何能帮大人解毒?”
嬴悝想起醒来时嘴里喊着的那团烂草。
他冲到枕头边,翻找一番,捏着皱巴巴的一团东西,“这能用吗?”
军医咧着嘴,瞧着好像被啃了又啃的烂草,艰难的接过来。
“姑且一试吧。”
军医带着草团,急忙忙走了。
在没有确定毒性之前,军医不敢擅自给白依开药。
嬴悝来到床边,看着昏迷着的白依,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直就知道,白依这个女人冷血无比,尤其对男人,更是铁石心肠。
他知道,她是被姓孟的伤到了,所以对男人敬而远之。
所以在被她拒绝之后,他很识趣的远离。
此一场战役之后,南地需要镇守。
他都打算着跟陛下自请镇守这里,一辈子不回京师了。
谁知她舍了命的救他。
若说她对他没有感情,他就是把脑袋割下来,也不相信。
他攥了攥拳头,命亲卫打些温水过来。
他亲自给她净面。
亲卫守在门口,想往里偷看,却又不敢。
正纠结着,副将们联袂而来。
亲卫再顾不得避嫌,赶紧进去通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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