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拼命挣扎,结果挨了白依一记重击。
他只挣扎的看了眼女人,便晕厥过去。
“阿苦,”女人一下子哭了起来。
白依咋了下舌,问她,“你多大了?”
女人眨巴下眼,“还在花信。”
白依咧嘴。
花信之念,差不多也是十七八的样子。
在内陆,这样的年级都是娃她娘了。
比如她这具身体,真算起来,许是比女人还小上几分。
白依确定了下男人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她把男人抛下,趁着女人过来搀扶之时,也给了她一记。
女人闷哼一声,想要怒斥。
奈何身体不允许,直接晕了过去。
白依把两人困在一处,绑好了手脚,然后继续所在山坳里。
天色渐渐亮起来,白依戴着还有些发潮的帕子准备进去林子里。
女人嘤咛着醒转过来。
见白依要走,她急忙喊她。
白依转身,朝她一笑。
“差点忘了,”她摸出帕子,给两人嘴都堵上,又该个补了一下。
女人瞪着眼,不甘心的再次晕厥。
白依摸了摸鼻子,难得的有点不大好意思。
她能感觉出女人对她并没有那么重的敌意。
但此时的白依经不得半点差错。
没办法,只能委屈她了。
白依沿着上一次的路径进去。
她一路前行,来到上一次看迷雾浓重的地方。
不出意料的,果然找到了有多粉红色的小花。
花很小,只有指甲大小。
但它周围聚集着浓厚的瘴气,有些瘴气落在就近的树干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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