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跟着搭档把余下的活干完。
待到休息,奴隶们聚到一处,小声讨论,偶尔爆发几声嬉笑。
在跶袒,奴隶的地位只比两脚羊略高,就是普通的羊都比他们高级。
猛地来了比他们更低的,能供他们欺辱的,这种认知让他们十分高兴。
白依表情微冷,忽然想起了塔娜。
那个时候她是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但她却一直不曾对她表现什么。
甚至在解散族群的时候,为了她不受辱,还牺牲了两头羊,把她带走。
她轻轻吐了口气,她有点想塔娜了。
她转去帐篷背面,听着那些人窃窃的讨论那群人被关在哪里,又讨论如何料理他们。
奴隶们讨论的料理,是真的料理。
听着他们说烤好,还是炖煮好,白依的心里杀意沸腾。
入夜,干了一天重活的奴隶们都陷入沉睡。
白依自一片呼噜声中悄悄起身。
她依照奴隶们所说,很快找到关押人的土牢。
那里点着篝火,几个喝得烂醉的男人趔趔趄趄的进去,拽着个人出来。
那人显然吓坏了,爆发着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恐惧到整个人痉挛,然而她的表现却让男人们哈哈大笑。
白依将身形隐藏起来,冷冷的盯着那几个男人。
女人拳打脚踢,然而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几个男人蜂拥而上,白依拳头用力攥紧,盯着土牢里,紧紧握着木栅栏,无声流泪的几个孩子。
她额角青筋暴跳许久,慢慢的拿下面具,闪身进去隔壁帐篷,换了身兵士才能穿的袍子。
而后,抽出弯刀,阔步走了过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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