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距这里少说几百里。
这人竟然开口就能说出王庭的隐私,想来来历不凡。
她把整个营长彻底翻找一遍,果然找到了个令牌。
令牌是木质的,很轻,却又很坚硬。
上面刻着文字,可惜白依不认识,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白依猜测,大抵是出入哪里的令牌。
她把东西收拾妥当,看着脚边的人发了会儿呆。
虽然这人有点无辜,但为了自己安全,她还是决定把人带走。
好在这里的帐篷鱼龙混杂,时不常便有人离开。
管束得十分松散。
白依便带着那人,漏液离开了聚集地。
她带着人疾驰尽一夜,才赶到集市。
为了避免意外,她把人反复敲了遍,确定短期内醒不过来,才进集市。
买了些必需品,她带着马和伪装成货物的俘虏,慢吞吞的出了集市。
才走出不远,身后有人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
白依瞥了眼,继续前行。
两人保持在安全的距离走了几里,后面的人追上来,报上暗号。
白依瞥着他,面无表情。
来人摸出一枚破旧的襟口,托在掌心,送到白依跟前。
白依将襟口拿过来,确定这是将军与她交代任务时,身上常服的料子,襟口也是一模一样。
她表情微微和缓,“如今情形如何?”
来人笑了下,“打了几场仗,不过大将军坚守不出,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白依眉头皱起,“不是说派出几个小队,至今没有消息?”
“已经有消息回来,想来无恙。”
白依松了口气,想问嬴悝,想想又算了。
“找到个东西,若是便宜,跟我走一趟?”
来人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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