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下,让人去外头寻两个郎中回来。
然后把图标给他们看,严令无比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教明白。
郎中瞧着图标,很是新奇,看明白之后,略加推理,便拍案叫绝。
然而,听说要教这么多一窍不通的**子,两人眼前登时一黑。
嬴悝也是个狠的,见两人要晕,就道:“拿根针来,要是晕了就给我扎,只要不残就行。”
兵士们哪个手底下没见过血?
郎中吓得不敢推脱忙开始讲解起来。
嬴悝在一旁盯着,郎中两人配合着,亲身施教。
几次之后,总算有明白一点的了。
郎中便让他上前,指导着他按压。
如此忙活了一整天,有些脑子好使的便已掌握了技巧,得了郎中首肯之后,转去教授别人。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
三天之后,整个营地的兵士都会了。
周吉利听了之后,让人给他按了遍,站起来,走一圈,也没觉得怎么样。
便有说了句胡闹,算是了结。
这厢,嬴悝又开始重新操练起来。
如此又是几天,到了休沐的日子。
大清早的,白依就跟周吉利告假,而后骑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录司所在角落盯着,等到她走远,便赶紧回来禀告。
周吉利听完,嗤笑一声。
“妇人而,不足为惧。”
录司骨碌下眼睛,把那话记在心里。
白依一路疾驰,很快进了城。
过了卡,她便下马步行。
从西城走到北城,距离不近。
路上还经过好些食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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