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两圈之后,她才准备睡觉。
一夜静谧,一路宁静的郊外。
而在客栈里,杜仲恒已经快要气炸了。
他甩掉手里的信纸,在地上打了两个转,良久,他阴森一笑,“我还真是有个好爹啊。”
仆从打了个哆嗦,低着头,佯做什么也没听见。
但他像如此,杜仲恒却不想让他好过。
他问仆从,“你说是不是?”
仆从哪儿敢说话,说是,以郎君的性子,还不立马让人把他拖出去剁了。
可要说不是,主君大人的好坏,又岂是他们一个仆从能评论的?
他跪在地上,闷不吭声的磕头。
杜仲恒看了会儿,觉得索然无味。
他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仆从急忙往外去,耳边听着杜仲恒吩咐,“准备一下,明天回去。”
仆从大喜,急忙躬身领命,又试探的问要不要给家里先去封信。
杜仲恒似笑非笑,在仆从以为自己小命又要不保之前,摆了下手。
仆从赶忙躬身,小碎步跑出去,争取在他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把事情定死了。
隔天白依早早上门邀约,又请了里长一家。
里长婉拒了下,见她诚意十足,便笑着答应,带着帮忙的后生一道过去。
回到家里,她家的厨房里热气就没断过。
两边邻居担心刘氏一个人忙活不了,也跟着过来帮忙。
将近下晌,男人们干完活回来。
桌椅板凳早就已经支上了。
家里的孩子们和女人们也都在白依那个小院里忙活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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