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试图从他脸上寻到了自己的痕迹。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韩靖宇的脸上没有他半点痕迹,反倒眉宇以及下颌脸颊与皇后很有几分相似。
这个发现让他心情很是复杂。
韩靖宇略微垂头,等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能动半分。
这样的心性也算是沉稳了。
想想仅存的那个儿子,皇帝心情越发的复杂。
不过到底是执掌权柄多年的上位者,即便心思复杂到了极点,也只是失神了几息,便恢复如常。
他很是温和的让韩靖宇落座,与他闲话家常。
韩靖宇心里明镜,面上佯做半点不知的模样,诉说着自己自小到大的经历。
当听说自打韩二爷亡故之后,周氏便闭门不出,镇日礼佛时,他眉头紧皱,很是不虞。
韩靖宇却很理解的样子,“母亲与父亲鹣鲽情深,论礼我本该跟随,但母亲说我不该困与佛堂,命我与二弟一起,听凭伯父教养。”
皇帝微微点头,在心里给那个兢兢业业帮他养儿子的侯爷记了个名。
两人闲聊一般的说了半个时辰的话,探知了新鲜出炉的儿子的性情,皇帝才放他回去。
侯府里,侯爷和世子两人在书房的地上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圈。
听到管家来报,大少爷回来,侯爷急声命他过来。
管家没能过去,就见韩靖宇自己过来了。
“伯父,”韩靖宇上前见礼。
侯爷这会儿都急坏了,忙虚扶,并拉他坐下来。
“如何,陛下怎么说?”
“没怎么说,”韩靖宇淡笑,“没有真凭实据,只凭一些揣测,没可能轻易认下。”
侯爷叹了口气。
早前,他们也是想到了,他本想把证据想法送到跟前。
但韩靖宇坚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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