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近几日我有了些发现,”他垂着眼,不看白依,咬着牙,忍着一阵阵上涌的热气,低声道:“我许是不成了。”
白依一下子瞪大了眼。
韩靖宇脸色的羞色越发的重了。
眼见他那脸红的就像猴屁股,头顶就要热冒烟,白依尴尬的转开眼,心里嘀咕,要怎么安慰他,说丁克也不错?
二房就他一根独苗。
真丁了,二房就绝嗣了。
说或许可能是障碍,以后试试没准能行?
至不济还有各种助兴之物,能帮他崛起?
她一个黄花正正经经的大闺女,跟他讨论这等问题,实在不大妥当。
思来想去,白依决定保持沉默。
韩靖宇等了好一会儿,等的憋红了的脸都要消得差不多也没能等来预期的宽慰。
只得自己给自己搭梯子,“这等事中不好让旁人知晓,早前我曾请人过来。”
“治怕是治不好了。“
白依立马想问什么时候。
她可是见天地在院子里的。
不过想想之前陪着周氏与长公主府,回来之后见长鸣匆匆送走一人。
当时她看到那人裙摆翩跹,身上还有这一抹清雅的香气。
她还在想那人是谁,不过后来以内长公主的事,她便忘了此时。
韩靖宇不知她所想,但见她眼底闪现一抹同情,便知道她是信了。
但这还不够,他当下露出悲戚之色。
“我如今这般,母亲对我已无甚期望,唯愿有儿孙承欢。”
“我却,”他深深埋下头,修长挺括的肩膀快速细微的抖动,显然是忍不住情绪,一时爆发出来。
白依张了张嘴,还是紧闭起来。
韩靖宇心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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