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正好提着食盒出来,见到长鸣,她便过去想要说夫人大祈福的事情。
但长鸣一脸的心事重重,放下碗,竟然无视她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翠柳气的不行,心说再不告诉他事了。
除非他求她。
一天的时间很容易就消磨光了。
隔天一早,白依让翠柳拿了双人份的早饭,特特交代要素的,然后带着翠柳溜达来佛堂。
周氏还在那里诵经。
也就是昨天那个姿势。
白依都怀疑,她八成都没有动过。
她走过去,依照理解的行李,然后就坐去周氏旁边,打开食盒,把早饭摆上。
意思的让了下,便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周氏从沐浴过后,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天半没进水米了。
这会儿又正是饥饿的时候。
闻着米和油的想起,周氏觉得唾液好像不大受控制。
她暗自唾弃自己两声,闭上眼,努力将心神收拢在经文上。
然而,她的嗅觉实在太灵敏了。
香味顺着鼻腔进入大脑,让她脑子乱成一团。
她强撑着不丢面子,努力将心神收拢在经文上,只希望白依能快些把饭吃完离开。
然而白依似乎牙口不好,吃得极慢。
周氏觉得自己的忍耐都到了极限,她那碗粥还没下去一层。
忍了良久,她终于睁开眼,“要吃出去吃。”
白依讶了下,摇了摇头。
“不成,不是有规矩吗,新妇要服侍舅翁。”
“府里就您是我正经八百的长辈,我可不是要服侍您吗?”
周氏的脸呱嗒一下落下来,“那你便是如此的服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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