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是重活了的,可他就没长那七窍玲珑心,能任个五六品的官员,便是差不多了。
白依轻哼,“算你知道轻重。”
白敬宇讨好的笑。
白依道:“此事你不必有心,也莫要让夫人张罗。”
“你已入了圣人的眼,该怎样安排,他老人家定然心里有数。”
“与夫人讲,此时益静不益动。”
“不然圣人若是知晓了,谁也不知好事会不会变坏事。”
这话一出,白敬宇顿时一个激灵。
他是知道自家那个亲妈的,说不定那时就抽风了。
想到此,他也坐不住了,急忙忙的往主院去。
白依收拢了茶盏,拿出秀绷,继续咬牙切齿的绣嫁妆。
虽说一应事宜都有礼部,可嫁衣什么的还得自己来。
且白依琢磨着,有了母亲的那层关系,保不齐圣人也会特特看她。
她琢磨了下,决定绣个能摆在案几上的插屏。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任务就繁重。
但她必须得做。
隔天,礼部的人便上了门。
白父提早得了消息,在家里等着。
白依只知道礼部是上门来商量嫁妆以及一应事宜的。
具体的,白父和王氏半点口风都没露。
对此,白依也是习惯了。
毕竟不是亲生的,哪里能要求王氏。
只不过白父就很让白依唾弃了。
好歹她身上也流着他一半的血,商量完了,好歹也得通知一下当事人吧?
好在她有耳报神。
当天晚上,白敬宇就来了。
“礼部说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吉利日子,要把婚礼放到明年三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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