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心说,这些根本都用不上。
凭她多年斗渣的经验,白俏刚才的作为恨不符合常理。
所以,明天她肯定不会让自己离开白家门。
然而,瞧着青娘难得高兴的样子,白依还是没能说什么。
入夜,院子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响起报时的梆子声。
白依下午时歇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有点事会不着。
当然了,主要是她也想知道白俏到底要搞什么鬼,所以才提前养精蓄锐。
夜里,周围变得极为寂静。
一扇开在内室净房的小窗户带着细微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此时虽然已经入春,但是夜里还是很寒凉的。
窗户才开,便有凉风蜿蜒的吹了进来。
白依微微侧头,看着被风吹动的床帐,警惕的竖着耳朵。
本以为还有什么后续,谁知窗户打开之后,便再没有动静。
白依等了一会儿,才汲上鞋来到窗边。
窗户不大,只尺许宽窄。
但院子坐北朝南,此时的风是从北边吹过来,带着些阴冷的凉。
白依眯着眼,望着对着窗户的后罩房。
各院子睡觉的时候都是要上闩的,适才前院并没有动静,显然这人是在后面的。
原来,这位能干的二妹在她这儿还留了钉子。
白依没有动窗户,她转头回去屋里,见净室门关进,然后把收起来的屏风拉过来,再合上床围,拉下床帐。
几番操作下来,便再没有一点凉风能吹进来了。
白依钻进有些凉的被子里,一觉到天亮。
青娘早早过来服侍,发现屋里变了些。
她有些惊讶,误以为是白依觉得冷,才如此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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