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王氏眼睛一瞟,嘴角下撇,“好叫老爷知晓,今年的冬月腊八,杨府都没送来节礼。”
“还是我腆着脸,巴巴送过去,保不齐杨府是却不过,这才送来岁尾的节礼来。”
“怎会这样,”听王氏如此言之凿凿,白父又不确定了。
王氏心里冷笑。
怎地不能,人走茶还凉呢。
何况韩彩伊都死了十年了,便是旧人念旧,帮衬了十年,还不曾,莫不是真要绑着人家一辈子?
白父翻身做起来,他两手撑着床边,显得十分焦躁。
“这可如何是好?”
王氏深居内宅,不知情况。
白父却很明白自己的能耐。
他能一直无所作为的混在朝堂,便是杨宰辅的帮衬,和圣人都宽容。
若真的情分没了,他的官职怕也就保不住了。
王氏见他如此,心里有些舒坦,面上也做出着急的样子。
“好在大郎争气,大娘年纪也小。”
“待到她议亲的时候,大郎若能考中,便是杨家不提,也能帮她寻门好亲。”
“现在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
白父怒声喝斥。
他要是没得官做了,就算儿子在出席,也没用。
白父越想越心慌,便站起来,在原地踱步。
王氏本来是想他不让自己痛快,她就给他找点麻烦。
但看他真的如自己所想,甚至远超预期,她心里竟然觉得怪异。
但她一早就学会了,有些事看见了就当做没看见。
所以白父便是在那里转成拉磨的驴,王氏始终都是着急担忧的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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