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师傅怕了白依。
白依也怕了她。
然而王氏不发话,她也只能忍受着折磨。
好在女红师傅不是那等严苛的性子,见她真不是拿块料,便让她练锁边。
用她的话来说,便是绣不成东西,好歹也能做个物件。
这样也好为父兄做些小物件。
不过在白依看来,女红师傅的意思应该是,会锁边,起码将来也能给未来的夫君缝个袜子,做个里衣啥的。
勉强也算是会些女红。
白依知道自己这方面弱,也知道女红师傅是为她好,所以虽然很折磨,却始终不曾旷过一天课。
反而是白俏,时不常打就告假不来。
论起绣活,可能还不如白三。
不过对此,白俏很有话说。
白三的姨娘是南边的绣娘出身。
据说在当地还有点名气。
只是家中出了些事,才被送给白父做妾。
具体,白依并不清楚。
只是感觉似乎很少看到这几个姨娘出现,便是瞧见也是影影绰绰的,好像昙花一现一般。
若不是有这么几个妹妹杵在这儿,白依都要以为府里没有姨娘呢。
想到这些,白依便想起王氏。
说起来,她似乎也没多得宠。
白老爷回家,要么去书房,要么就去后院。
也只有初一十五能偶尔的歇在主院。
想想青娘将其的曾经,白依只想嗤笑。
也不知王氏会不会后悔曾经的年少轻狂。
念头一转,耳畔传来女红师傅的声音。
白依赶忙收回心思,专心的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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