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晟松了口气。
片刻又有点郁郁。
虽说两人都不是原装,可在这合理,他与白依一早便成了夫妻。
论理早该行敦伦之礼。
然而,白依却一直抗拒。
他尊重她,更不想强迫她,便一直忍着。
本想着过些时候,她便能接受。
但现在看来,这日子怕是遥遥无期呢。
白依没有错过他偷偷瞟来的眼神。
她歪着头,看他。
“陛下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殷晟摇了摇头。
罢了,此时政局尚且未稳,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
他心里琢磨着,简单喝了些羹,便歇了。
隔天,几位老臣将宗族犯上一事整理概括,奏了上来。
殷晟简单睃了遍。
大体与事实相当,只是某些处置上,明显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殷晟心里很是不悦,但他明面不能显露半分,反而还得赞成。
只是在心里,他憋着一股气。
便是因着这股气,他将重心挪到政务之上。
没过三月,他便将京畿一带的事务弄了个明明白白。
只是,未免老臣警惕,他可以放了些权柄下去。
而后密令谢廊,暗中培植人手。
半年后,他捏住几位弄权重臣的把柄,以铁血之风将朝堂好一顿清理。
短短两人,偌大的朝堂竟然空了近半。
白依知晓之时,已经是尾声。
“恭喜陛下,”白依笑着迎向才刚下朝的殷晟。
短短半年,他已积威深重。
行走睥睨间,已没有人敢正视。
除开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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