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们一听,顿时毛了。
要是太子继了位,那还有他们什么事?
“此事不宜太急吧?”
其中一宗亲开口,眼睛似有若无的瞄着景王。
“如何不急,朝廷每时都有大事来报,若无君主,何以定策?”
一直期望太子一脉顺利登位的保皇党立马跳出来。
“然殿下从未理过政事,只怕无法料理此等事宜吧?”
这是打算把人拉下马的宗亲派。
“从未理过,不代表不可以,谁人生而知之?不去做怎知不可以?”
“陈大人好大的口气。”
“每一条政令都关乎民生社稷,如何能如此儿戏?”
“张大人此言差矣,殿下不擅政事,难道诸位也不擅?“
“有诸位辅佐,何以不成事?”
宗亲们耳听的朝臣们吵得热闹,心里跟在油锅里来回炸一般。
太子转着眼睛,看着两派因为此等话题争论不休,顺带瞧着宗亲们朝自己的亲信递眼色。
这场争论,一直到将要离宫之时,尚且没有定论。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众人便围绕这一问题,开始争论。
直到皇帝入寝陵,继位一事再无可拖。
而太子占着大义,登基本就是顺利成章。
保皇党眼见尘埃落定,便开始准备皇帝的冕服以及登基流程。
景王成王之流则是各自聚拢自己的小团体开始讨论。
几乎差不多时间,白依也在问太子。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继位?”
“不然呢,”太子笑。
皇帝走得太急,根本没留下任何遗诏。
他才刚过来没多久,能依仗的只有手边仅有的人手和先帝留下的保皇派。
那些人为何保他,他心知肚明。
人心是最经不起推敲的东西,他不想去试探,那就只能尽快站去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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