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陈九郎忙着处理族中事务,已经好久不曾如此肆意。
舞完之后,他畅快的喝了声。
长剑入鞘,他又成为一儒雅矜贵的郎君。
阿碧托着帕子上前。
陈九郎拿过来,一边擦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过来。
“如何,可还能入眼?”
白依回过神,有些惊讶他如此问自己。
陈九郎一笑,“听闻你身手极好,不逊于曲领队,不知可是真的?“
白依这才想起从前露的那两手。
“我那不过是气怒之时的胡乱之举,如何能与郎君的剑法相比?“
白依客气。
“是吗?”
陈九郎不可置否的笑。
在李家,不论是婢仆还是李家女都须得修习武艺。
虽然只是花拳绣腿,可李家擅长群攻,真计较起来,莫说寻常女郎,就是阿碧这样带着点功夫的都未必是其对手。
但他却听护卫来报。
那天,李家人跟本没来得及做什么,李家人就被全全制住,根本没伤白依半分。
这是在让人好奇。
要是到这个白家女自小就被圈在个小院里,平日里也没少受那些兄弟姐妹的欺压。
若她真有本事,为何不反击?
这疑问一直盘桓在陈九郎心中。
直到今天,他才若无其事的起个头。
奈何,白依不接话茬,倒是让他有点好奇。
心念流转间,两人已进了屋。
白依叫住阿碧,让她备水。
阿碧立刻躬身退下去。
陈九郎扔了帕子,示意她坐定,然后道:“你那情急之法是与谁学的?”
“我家老仆啊,”白依睁着大眼,继续说瞎话。
陈九郎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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