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阿依,谁给你的胆子敢质疑张家?”
张瑟气的面色铁青,声音尖利得刺耳。
她进来陈家这么久,从来都是被人称赞,被人捧着的,放眼整个院子,虽然敢这般说她,跟这般说她们陈家。
白依轻轻一笑。
“素闻张家传承近千年,族中不论子弟还是女儿都是芝兰玉树一样的存在。”
“我本以为是真,却不知传闻就只是传闻。”
“至少我不曾听说谁家的芝兰玉树是行偷窥之事的。”
这话一出,张瑟的脸顿时变了色。
“白氏阿依,你这话未免太牵强,婢子自己所为岂能怪到我的头上?”
白依呵呵一笑,极为轻蔑的瞟了她一眼。
张瑟到底自幼受着诗书礼仪教诲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家。
看到白依这轻飘飘的一眼,在听到她那一声讥嘲的笑,她脸皮瞬间发热起来。
她有些讪讪,转头见其他人正看着她。
那目光说不出来的复杂。
白依轻轻一笑,心里暗叫糟糕。
没想到这个张瑟这么不经折腾,才说两句,就打了退堂鼓。
却不知张瑟虽说是嫡支,可毕竟是庶出。
在大氏族里,庶出的子女要么被培养一番,送与旁人为姬妾,大部分都是跟在嫡子女身后为奴为婢。
这样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被培养。
要不是张瑟在幼时被发现有那么点舞蹈天赋,这会儿她十成十是在嫡姐身后干着打扇熏香的活计。
白依来这儿时间太短,又被圈在这里,原主对除开自家生活的小院之外的事情多数不知。
这才导致她消息的不对等。
白依慢吞吞的下了榻。
她的仪态是经过专人训练过的,只要她想就可以走出仪态万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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