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从进来就是靠着床沿坐的,这木板床太小,睡一个-女-人是足够,他堂堂一个侯爷,上去是可以,就是手长脚长,一时间施展不开,只好退而求其次,大手一捞,把人给捞进怀里,就跟惦记了许久的宝贝,如今终于成了囊中之物一样,拆件摆件一样样来,赏玩的不亦乐乎;
果不其然啊~跟他想的一点儿没差,比之手腕和颈子,她脸上更加的白腻喜人,让他忍不住想去亲、去碰,到后来觉得滋味实在太好,整个人就有点心猿意马,这手不听使唤了,之后下手难免就重了些。
感觉到这人要醒,公孙刿赶忙退了退身,揽的稍稍松了些,只空出半寸安全距离。
他低头看,看她被摆弄的有点不舒服,娇俏的脸上眉头皱的死紧,明显是憋的慌了,嘴巴里嘟囔着不知道说什么,一副想要逃开的样子。
逃是逃不开的,只要他不撒手,人再怎么逃都是在他怀里,便凑近了耳朵去听,有几个字听不真着,但是开头的两个字很清晰。
她喊的是‘阿忌’。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了,公孙刿有点好笑,都说贵妃祸国殃民,媚『乱』君上迫害后宫,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傅忌那个男人个『性』阴沉,当皇帝还成,当夫君是一点都不成,有什么自己都不担名头,坏的更是都叫女人来担;
就这么个男人,也值得她喜欢,到现在了都念念不忘?
啧,该说她傻好,还是心宽好;
论游戏花丛的本事,公孙刿比常清更老道,他对女人几乎有天生的敏锐『性』,知道什么女人适合什么手段,磨洋工的有,恩威并施的有,唯独就她让他吃不准。
她现在给他一种感觉,好像她什么都明白,又什么都不明白,揣着心思在装糊涂,不见得是看破红尘,就是觉得没劲了,在混日子,其余的时间满心满眼都只惦记着那个死了的傅忌,别的人瞧一眼可以,但是感情这方面就吝啬许多,对着自己都吝啬,没有力气付出,于是只能伸手索取,还索要的心安理得。
公孙刿自觉看透她了,但是拿睡着的贵妃没办法,收利息不知道怎么收,仿佛之前的经验都不管用了,更不知道当时当刻,这会儿该用什么手段,只好泄愤似的往她嘴巴上咬了一口,说是吮也可以,总之比刚才亲的要重一些;
完了之后,他几乎都想抱着她晃一晃了,
这得是心多宽,
都这样了还不醒?
....................
公孙刿不知道,我不醒,是因为梦里的傅忌变了。
他的脸渐渐的变了一个我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气息是陌生的,看我的眼神跟傅忌完全不一样,就跟看囊中之物一样,连身板也厚实好多,一看就不是个善茬,我断定被抓住了就要被吃了,所以美梦顿时就成了梦魇,光顾着在梦里躲人来着。
狐裘和被褥都被掀到一边,身上的布袍子也扭扭歪歪的不成样子,这形容公孙刿看了也认为自己不太地道,他身体好,不怕热不怕冷的,别一晚上她吃尽了亏,最后还闹风寒了。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梦魇终于变成了现实,现实是我确实觉得有点冷了,顺便脑中警铃大作,眼皮子没了黏『性』,啪地一下分开了,发现自己不着天不着地,全身的要害都被人捏在手心里;
因着我怕冷,褥子盖了还不够,上头又把狐裘给罩了上去,现在狐裘不在,下边一层的被褥也不在;
不光如此,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屋子里就多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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