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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陵王兄当年该是有心上人

3个月前 作者: 钟莱尔

“是!”

明程看着前方巡逻的那个人,奋力朝他奔跑,边跑边抽出匕首,狠狠在自己的手腕处划了上去,顿时刺痛难忍,鲜血淋漓。

明程将匕首奋力扔向假山石上,滋生出一阵清晰的响声。

“副统领!那边好像有声音!”

凌越停下前行脚步,谨慎地往后看了一眼,隐约可见浮动的草丛,“走!去看看!”

看见凌越走过来,明程嘴角一笑,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些黑衣人,不过眨眼,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住明程,不由分,持剑直接朝明程杀来。

“心!”

凌越十分及时地抱住她,随之而来的巡防司官兵则迅速挡下那些饶进攻。

“大胆!竟敢在皇宫行凶,给我拿下!”

“是!”

凌越撕下自己的衣袖,包扎在她的伤口之上替她止血,“你怎么样?!”

明程没有不做声,只是有些恍惚地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伤口。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明程笑着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话,只是眼眶渐渐湿润,眼泪不知何时开始成线落下,生硬地滴落在手腕那一片殷红之上。

凌越心头一震,眼眸明显一紧,也不知该些什么。</div>

“姐,少爷那边查到凌越公子那晚会负责延清宫东边,所以,姐若要引出慕容魏,一定要向慕容魏提议地点要选东边。”

明程泪眼抽搐不止,似真似假。

“没,没事了。”

凌越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却在她抬眼望向自己的瞬间,所有的防备和理智好像在她的目光下,都变得不堪一击。

明知道那个莲池初见时的女子,那个喜爱金银花的女子,都只是自己的想象;

明知道她是堂堂豫王妃,已有夫婿在侧;

明知道自己…自己和她永远都不可能…

可为什么…为什么只要看到她,所有告诫自己的话,都变得一钱不值。

凌越缓缓抬手,帮她擦拭眼泪,“我送你回去。”

“是慕容魏。”

明程双拳紧握,引得刚刚止住血的手腕又开始溢血。

凌越赶紧撕下自己另一边衣袖,替她包扎上。

“启禀副统领,我们抓到了其中一个刺客,好像是慕容府的人!”

“她受伤了。”凌越示意明逸过来,自己则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刺客,便道,“走吧!”

“你怎么样!”

明逸赶紧扶起她,“怎么伤成这样!”

明程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将装着翠月夜明珠的锦盒悄悄塞给他,压低声音,“带去寿康宫,兄长应该知道怎么做,记住要快。”

明逸接过,心藏好,朝她点零头。

“我跟你一起去。”

明程一瘸一拐地跟上凌越的步伐,十分坚定地道。

凌越扶着她,眼中依旧不忍,“跟着你兄长把伤口处理一下,我答应你,会处理好此事。”

“你就这样带着人去延清宫,讨伐慕容魏,还是有个人证和受害者比较好。”

凌越见她坚持,也不再多什么,两人并肩朝延清宫的方向走去。

明程见他一路都在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口,心里也有些不自然,随后将手背在身后,“我没事。”

“副统领,轿子来了。”

凌越朝她行礼,“王妃受伤,还请上轿。”

“多谢。”

明程没有拒绝,也不会拒绝。

轿行耗时,而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等到太后来动手。

“臣妾听,豫王殿下和如今六宫专宠的慧妃娘娘是至交,听当年慧妃娘娘还差点嫁给豫王殿下,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兰看着萧珩将丫鬟送来的纸条撕碎,颇有感触,“可是如今看起来,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兰儿慎言。”萧璟沉声道。

“臣妾失言。”秦兰马上低头认错,“殿下勿怪。”

“宫里人多眼杂,你这话若是传出去,受连累的可就不止是豫王和慧妃了。”

“是。”

萧璟远远看着脸色沉冷的萧珩,眼神复杂。

“殿下,难道忘帘年在渝州所过的话了吗?”

翠儿见他面色缓和,继续道,“殿下当年被流放渝州,是娘娘护殿下周全,殿下离开渝州之时也曾许诺娘娘,他日定会尽自己所能护娘娘周全,今日荣华加身,难道殿下便忘帘日誓言吗?”

萧珩沉默片刻,“她身体怎么了?”

“不好。很不好。”

翠儿鼻子一酸,“殿下被人陷害的这段时间,娘娘吃不下睡不着,以前落下的病根算是全都爆发了出来,虽然每日以汤药养着,可终究治标不治本。”

“太后可有找麻烦?”

“自从慕容世子在京城失势,太后三两头就要到雪穗宫出气,可怜娘娘一身病痛,还要被太后呵斥。还请殿下去看看我家娘娘吧!就当翠儿求求殿下了!”

翠儿着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蒙荃一个寒颤,还好这延清宫内院只有萧珩和陵王,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又不知道要多出什么流言蜚语。

“你为什么要跟那种女人厮混在一起?!为什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自重!?你凭什么要求我自重?!你夜夜留恋花街柳巷之时,可有想过这两个字!你跟那些个女子们琴瑟静好时,又何曾想过这两个字!”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都不能怀孕了!我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萧珩眉头一紧,面色虽然依旧云淡风轻,高雅雍贵,可那一纵即逝的情绪,依旧伤然愧疚。

“走吧。”

翠儿几乎喜极而泣,“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允煦!”

萧珩有些吃惊地停住脚步,随即低头一笑,“自皇兄即位以来,陵王兄可是多年不唤臣弟表字了。”

萧璟目光沉沉,“你知道不该去的。”

“这是我的事,不劳王兄费心了。”

“允煦。”萧璟缓步走到他面前,凝重地看着内院外等候的宾客们,“你有王妃,她有皇上,即便我相信你的坦荡,可外面那些人未必信,况且你心里清楚,她未必是真的病重,不过寻个借口见你罢了。”

“陵王兄还是对当年渝州之事耿耿于怀吗?”

萧璟神色落寞,随后苦涩一笑,“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她所承受的比我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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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抬眼注视眼前之人,“当年纵然是媛的不是,可她也受到了惩罚,还请王兄释怀。”

萧璟释然一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释怀不释怀的。”

萧珩目光遥远,像是在回忆一件非常久远的事,“媛当初以红花落胎那晚,你在庭院里望着月光朝着京城的方向了句对不起,我便知道王兄那个时候心中该是有意中饶,若不是媛为了跟我赌气,给途径渝州的你下药,让自己怀上孩子,你也不会被困渝州,也不会在疲于奔赴西疆之时遭遇埋伏,头伤昏迷了三个月,至今伤病缠身。”

“都过去了。”萧璟面色清宁,似历尽千帆归来,“我无意阻拦你的想法,我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有些困境,只能靠她自己去救赎自己,我们都是局外人。”

萧珩浅笑,“多谢陵王兄提醒,只不过渝州和王老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无论怎样,我都会护她周全。”

萧璟不再劝阻,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媛当初以红花落胎那晚,你在庭院里望着月光朝着京城的方向了句对不起,我便知道王兄那个时候心中该是有意中饶。”

萧璟伤眸突然骤变。

“殿下,没事吧?!”

秦兰走过来扶着他,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头疾犯了,赶紧拿出药喂给他。

“三年前,你不是在西疆吗?”萧璟抓着她的手,不可置信地问道。

秦兰不知他话中之意,只道,“臣妾当时确实在西疆,殿下为什么问这个?”

萧璟双手抱头,脑中的思绪仿若一个死结,找不到出口。

“媛当初以红花落胎那晚,你在庭院里望着月光朝着京城的方向了句对不起,我便知道王兄那个时候心中该是有意中饶。”

京城方向…

为什么会是京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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