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叹了口气,道:“李醒啊!这里实在不适合你待,还是回去当一位教书先生吧!整跟我们这群话做事大大咧咧的的老爷们混在一块,隔三差五就要被那些兔崽子开涮,我都看得有些心疼。”
李醒对着伍长笑了笑,实在是看不出有一点脾气,伍长估计要是在这个窝囊废面前欺负他的婆娘,这个李醒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出来。伍长摇摇头,看着下方来回奔腾的骑兵,道:“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寻一份接近都尉大饶差事,没准都尉大人会改一改你这好脾气,我可是听鱼贯营也有一位脾气好到不行的骑兵,不过人家既然能披上那件盔甲,估计也没多少人敢去惹他的是非,何况是都尉大饶人。”</div>
李醒不再一言不发,而是破荒摇摇头,“李醒只会读书写公文,别的什么都不会,您就不必为我担心了,我在这挺好。”
伍长冷冷地哼了一声,冷声道:“挺好?老子才不管你过得如何,不过你子要是真的死在这里,这刀笔吏无故死在这,最后麻烦的还不是老子!他娘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带把的!”
伍长气呼呼地喝下最后半碗酒,瞪了一眼这位怒其不争的年轻人,转头便走开了。
李醒脸上毫无愠色,他依旧是那个骂不还口的老好人,这般没脾气到极点的年轻人,句生平难见也不为过。
“停!”一名负责训练骑兵的标长举起一只手,地面的震动瞬间消失,黄烟渐渐散去,有的只是骑兵脸上挂着的汗珠,以及人与马步调几乎一致的喘息。
这种再正常不过的训练对于常年厮杀在北境的鱼贯营来再熟悉不过。与其它良莠不齐的军队相比,鱼贯营虽然只有八百人,却一个比一个彪悍,士兵敢打伍长,伍长敢指着标长鼻子骂,唯独无人敢去都尉宋陶的不是。除非那个人活腻歪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在鱼贯营横着走,士兵们还得乐呵呵陪着的姑奶奶,所以鱼贯营除了都尉宋陶以及瓷娃娃宋路遗外,其他人谁都不服谁。不过宋陶只要求一点,就是指哪打哪,其余的一概不管,这位只给华太师磕过头,连父母都不曾跪拜过的猛将,把江湖上的那套拳头话的风气都带给了鱼贯营,当然始作俑者还是那位肚皮滚圆,看不出曾经是一名儒将的华太师。
刀笔吏李醒站在城头,看着下方几十骑鱼贯营骑兵,双手搭在城垛上,面无表情。
(本章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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