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啊!这宋陶长得那般磕碜,也就胡子得过去,怎么他闺女会生得这般水灵?这子媳妇是谁,真想见一见。”
赵德兴白了华太师一眼,道:“宋陶何时娶的媳妇?这妮子不是他捡来的吗?”
华太师怕了拍额头,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这子是踩了狗屎吗?捡到个这么水灵的闺女。”
华太师看着背手在后的瓷娃娃,问道:“妮子,叫啥名?”
瓷娃娃路遗别过脸,腮帮胀得鼓鼓的,一脸不高兴。她身后的士兵可都惊出一身冷汗,我的姑奶奶,这位可是江东的土皇帝啊!您就给个面子笑一下也行!
无奈路遗依旧板着脸,不理不睬,也不话。
华太师笑眯眯道:“妮子,咋不话呢?”
赵德兴打趣道:“随她爹。”
瓷娃娃路遗更是“哼”了一声,身后一干士兵后背都湿透了,他们来江东的时间也不断,哪里会不知道太师府的厉害。就是那江东四大家族,哪个敢跟太师府对着干。
华太师皱了皱眉头,路遗身后的士兵脸色更加难看,华太师道:“我记得这宋陶是长得磕碜零,脑子又转不快,可这脾气也没有这般倔啊!”
“你才磕碜,你脑子才不快呢!哼!”路遗语不惊人死不休,话音刚落,身后的骑兵刷刷下跪,一个劲地往地上磕头,整个厅堂“邦邦”作响。
我的姑奶奶,将军虽然对你不要叫他胖子,但你也不能这位爷磕碜啊!好话不,笑脸也不给一个,到底谁才是江东的土皇帝?
不料华太师哈哈大笑起来,伸手要去捏路遗的脸蛋,被这妮子给躲过去,身后的士兵磕得更用力了些,差点把地面给磕出裂痕来,五十个大汉带着头盔不断磕头,这个场面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得撩了,耳朵都被你们吵死了。”华太师此话一出,五十名士兵便不再磕头,却仍旧跪在地上。
“都起来!”华太师没好气道,士兵们哪敢不听,又齐刷刷起身,心里默念眼前这个姑奶奶可不要再造次了。
华太师对着士兵没有好脸色,对路遗确实亲切得很,连忙道:“是爷爷错了,宋陶不寒碜,爷爷我才寒碜,行了吧?”
路遗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这话又把她身后的五十名士兵吓了一跳,若不是华太师瞪了他们一眼,没准又要刷刷跪在地上。
只见华太师像是个溺爱孙女的爷爷,亲自给路遗搬了一张椅子来,路遗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去,腿晃晃荡荡,眼珠子不断打量这周围。
“妮子,叫啥名啊?”
“路遗,宋路遗!”瓷娃娃娇滴滴地道。
“哦!路遗啊!好名字,你饿不饿,我叫下人给你备吃的去。”
路遗偏过脑袋,道:“不饿,我想等爹回来。”
“你爹去哪了?”
“他要给太师你备一份礼,去了厢房。太师,听你当年带过兵?”
华太师抚须,一脸得意道:“那是,想当年我可是五万饶将军!”
“当年是当年,我爹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当年带五万人,现在只能带一个糟老头子,哪点比我爹厉害了?”路遗如竹筒倒豆子,霹雳吧啦把那鱼贯营的士兵吓得直打哆嗦。我的姑奶奶,你是听你爹的话,没太师胖,可是你这一番话下来,万一太师发怒,我们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用的啊!何况你那个糟老头子,是插袖的那位吧!能在华太师身边的人岂是等闲之辈,没准人家一袖子就能把我们掀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无故被路遗成糟老头子的赵德兴,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丝毫没有发怒,反而对这位“胆大妄为”的妮子喜欢了些。
华太师转头看了看赵德兴,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嘴里还念念有词,“糟老头子。”
众士兵汗颜,太师大人,能不能分得出主次,人家可是在你,糟老头子不过是顺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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