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跟习烈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就来了。
“这是才搭头,您以后还会干成更大的事情。就像是开荒养殖,都是您放手支持的事情,或许一两年内看不到成果,可是时间一长,所有人就会都知道,哪一种才是更大的事业,就像是植树造林一样,小树苗的时候,我们只知道它是一颗小树苗,不渺小,可也没有多了不起。只有长成参天大树,人们才会知道,当初栽树是一件多么有远见的事情。”
冷清竹一番话说得动情动理。
杨镇长听得眼睛发热,有一种被理解的感觉。
冷清竹再加一把劲:“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明白,您能做到现在这样,究竟承受了多少的压力,所以,您说我一个考试成绩给栖霞镇争光了,我才觉得有您这样的领导,才是我们栖霞镇人们的福气。”
杨镇长摆手摇头,被恭维的很不好意思:“这是说哪的话,让你这么一说,你杨叔成什么人了?你这孩子……”
他一声叹息,很是感慨。
是谦虚,也是羞愧。
想到身边还有从碧城来的习烈,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要是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怕是恨不得蒙住脑袋,赶紧逃跑了。
“我说的是真情实意的这么认为啊,怎么觉得您这个叹气这么意味深长呢?”
冷弘毅落后半步,用眼神向习烈询问,自家女儿可不是这种溜须拍马的人。
虽然杨镇长看起来很受用。
但是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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