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妻子,一肚子的冷嘲热讽最后只换来一个“嗯”字。
重新盘算了一下时间,做饭喂鸡鸭鹅,喂猪,打扫屋子,没有一个半小时了,又躺半个小时就赶紧起来了。
屋里屋外好一通忙,钱秀兰起来的时候,活都干得差不多了,洗洗脸收拾一下子就能吃饭了。
钱秀兰心里有事,一顿饭吃的风风火火。
吃完之后连忙去了服装厂。
韩春蕊也打算趁着习烈在这,将服装厂外包活的细节都敲定好了。
一群人凑到一起,按照冷清竹告诉的大致情况制定了几条规定。
又将剪线头跟缝扣子的活捋了一遍,九点多就将消息放了出去。
很快,村子里的女人们就上了门。
剪线头缝扣子,这么简单的活能填补家用,守家在地,还什么事都不耽误。所以,就算是明知道这个挣钱不如厂里的工人多,跟厂里的工人也不是一个待遇,还是有很多人抢着干。
钱秀兰拿着纸笔登记,摆出铁面无私的款:“丢失或者破损,是要包赔损失的,做工不合格,是要返工的,按期不能交货,也是要扣钱的,觉得能接受的,来我这边登记,跟我们韩主任那里领衣服针线。”
韩春蕊被逗笑了,她干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韩主任,乡亲们也跟着哈哈大笑。
唯有钱秀兰仍旧是一本正经的。
与此同时,傅应劭也带着人进了村。
“这拉几个电线杆子是什么意思?”韩春蕊问身边的习烈。
习烈努努嘴:“哦,大哥要安电话!”</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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