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子家住着三间都快倒了的土坯房,连个像样的院墙大门都没有。
门前的一棵几十年的大柳树勉强做了大门。
日子过得还不如程满仓家里。
哪怕是后来改革开放日子好过了,这几家也都还是过着这种穷困潦倒的日子,生活水平不见提高,赌的到是越来越大,刘狗子媳妇后来跟人家跑了。
几个人不务正业,到想着天上掉馅饼的美事,眼看着上面立了贫困户的项目,一个个都嚷嚷着自己家够上了贫困户的资格,冷弘毅没搭理他们,将名额给了别人,结果这几个人闹到了镇上,撒泼打滚真给自己要来了这个名额。
结果转头就把国家拨给他们的羊杀的杀,卖的卖。
冷弘毅一气之下将正在赌桌上的几个人全部给举报了,按照聚众赌博的罪名全都给抓了起来,回头又跟上面汇报了具体情况,将这几个人的贫困户名额全部都给撸了下来。
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就算是给他们金山银山,也都能挥霍一空。
三个人一路进去,就没看见院子里有一个活物。
刚要靠近窗户跟底下,冷向北就听见了一阵暧昧的声音,转过头正要去捂着妹妹的耳朵,却不想有人抢先了一步。
帽子被捂的严严实实,突然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冷清竹无言的翻了个白眼。
傅应劭心念一动,稍微挪动了一下脚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熟悉的馨香在寒冷的夜里越发的清晰。
冷向北靠在窗户跟前,听了一阵,点点头确定是刘天河,就要闯进去,屋里的灯忽然打开了,冷向北连忙抓住妹妹向着院子外面跑去,
傅应劭还在发愣,却被冷清竹一把抓住,也跟着跑了。
三人刚躲到大柳树后面,屋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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