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尊,您的电报。”一个贵族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下,将一沓电报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尊并未着急看,而是对着虚拟投影里的人说,“我们打个赌,这电报里的内容肯定和人类有关。”
“尊,你这个说法太笼统,无法作为赌博内容。不如细致点。”
投影人嗓音沙哑的说,“我赌这份电报和政府军有关。”
“哦?那我就赌......”尊想了想说,“和姜家有关吧。”
“咯咯咯,姜家都被你连根拔起,已经没什么值得你关注的情报了吧。”
“非也,非也。”尊摇摇头说,“姜家那个女人很是狡猾,我们在姜家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姜家还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如果不出意外,那些人肯定去找这个孩子了吧。”
“那个女人的孩子?”
“也是那个人的孩子。”
“哦?有趣。难道东西在那孩子身上?”
“有八成可能。”尊翘着二郎腿语气笃定。
“那人当年废了你一条胳膊,你肯定记恨极了。”
“这条胳膊么......”尊眯起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左臂。如果我们卷上他的衣袖就会发现,他这条胳膊有很明显的缝合的痕迹,而且肤色也与尊自己的不一样。
尊摸着那条冰冷毫无温度的胳膊,低声笑了笑。
“他付出的代价比我还要大,早就已经是个废人了。”
“打开电报吧,让我们看看谁的猜测是对的。”
尊翻开了文件,一目十行的扫过去,眉头却凝重起来。
“怎么了?难道输了?哈哈哈哈。”
“不。”尊开口道,“我没输,你也没输。”
投影人诧异了。
“这个小概率竟然中了。”
“自己看吧。”
尊把文件扔进了虚拟投影中,文件化为乱七八糟的数据被传递了过去。
那人捡起脚边的文件看了起来。
“哦,有意思,政府军竟然会关注这件事。”
“说明他们也意识到了那个东西的存在。”尊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你要怎么做呢?是先干掉政府军还是......”
“现在还不能和政府军直面冲突,那个老狐狸也挺危险的。不过这个孩子嘛......”尊笑了笑,接通了某人的电话。
黑嗤骨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但她还是接了。
“喂。”
“老三,你现在立马赶去B区,把那个孩子带过来。”
黑嗤骨眸色深沉,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就挂了通讯。
【看来有重要的情报汇报给了尊,竟然直接让我动手。】黑嗤骨还在姜厘头顶上飘着,想了想,一个闪身穿过厚厚的金属墙壁来到了一个地方。
“哦哦哦,竟然是黑嗤骨大人!”
幽灵城堡的领头贵族冲黑嗤骨行了个礼,满脸谄媚地让黑嗤骨坐在他的位置上。
黑嗤骨扫了眼这个房间的布置。
“真难看。”
贵族:......
“您喜欢什么样的,马上就叫人去换。”
“不必了。”黑嗤骨摆摆手说,“这里最近怎么样?”
“一切都好。”贵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是么?”黑嗤骨嘴角上翘,表情看起来很危险。
贵族打了个寒颤。
“有几个虫子在捣乱,但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们怎么打算的?”
贵族一五一十地把计划说了出来。
“不会有人泄露么?”
“黑嗤骨大人您放心,这个城堡里都是忠心耿耿的仆人,不会有人敢背叛我们的。”
黑嗤骨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她的目光却落在一个小兵的身上,这是个人族的女人,黑嗤骨冲她眨眨眼睛,女人俏脸顿时烧红。
但这一切迟钝的贵族却并没有发现,黑嗤骨站起身,从房间了走了出去。
贵族为她准备了一个舒适的房间,随后刚想走回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晕晕乎乎的,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睡着了。
黑嗤骨手一挥,贵族就坐回了他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而那个女人却被黑嗤骨给弄进了自己的屋子。
“你是肉芽的贴身仆人?”黑嗤骨撩起了女人的发丝。
“是,是的,大人。”女仆害羞地低下了头,“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么,大人?”
黑嗤骨抬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的眼睛。”
女仆怔怔地看着黑嗤骨的眼睛,那眼睛如同旋涡让她渐渐沉没。
“你能在哪?”姜厘联络上斐炆。
“在你左手边的那个拐角处。”
斐炆从电子地图上看到了姜厘他们移动的红点,指明了方向。
姜厘几人很快就与雪舞樱他们汇合。然而就在汇合的瞬间,身边的墙壁突然被带着果味的水给冲垮了。
“哟哦哦哦~~~~~”果味皮从那里走出来,“呦呦,嘿,欢迎来到幽灵,嘿,幽灵城堡。”</div>
果味皮一边说一边摆动手臂,像个花枝招展的孔雀。
“报上你姓名,哟。”
姜厘:......
这奇葩又是哪位......
端木潋并没有说话,直接一刀砍过去,果味皮的身体被砍中,然而却变成一滩果汁,他又从天花板上冒出脑袋。
“粗鲁,呦,粗鲁的女人不懂艺术,呦。你要温柔,像我一样,管他什么男女老少,管他什么生病发烧,温柔是一种态度,耶,你要温柔,耶,你要温柔,耶。”
果味皮唱完了rap,手指掐了个造型,摆了个pose。
世界安静如鸡。
姜厘感觉胃疼,想吐。
雪舞樱直接把果味皮冻上了。
“真难听。”
果味皮又从地下冒出来。
“女人不温柔,没人疼爱默默哭泣,梨花带雨让人心碎,耶。让我为你们唱一首温柔之歌!”
果味皮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话筒,天花板上突然打开红蓝绿等等各种颜色的灯罩住了果味皮,还有一堆露大腿,露腰的女人举着鸡毛似的东西在他后面扭屁股。
一群乌鸦飞过。
大家露出了便秘的表情。
果味皮开始放声高歌。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姜厘:......
这tm叫温柔之歌......
姜厘默默竖起了中指。
“这唱的什么鬼东西?”齿鲨垮着脸问。
一点旋律都没有,根本就是带着古怪调调的rap。
端木潋抽出了刀,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砍了七刀把果味皮的话筒和那些风骚的灯光都给砍坏了,把那些跳舞的女人吓晕了。
果味皮:“小姐,你真是学不会温柔。”
端木潋忍耐不住的骂了一句,“温柔你m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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