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时音辞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懂,合在一起却令他有些怔愣,这一瞬,他真的恨不得把世界所有美好都捧给她。
可现在他必须先解决孩子的事,
温与时弯下腰扶住她的肩膀,“音音。”
时音辞盈盈一笑笑:“怎么?”
温与时看着她发亮的眼睛,喉结微微滚动,有些说不出口:“音音,我想要和你商量些事情。”
时音辞轻轻一笑:“你说。”
她现在心情好,不管他说什么,应该无有不应的。
温与时没直接说,反而直起身喊了声赵胜德。
赵胜德自外面进来,手中端着楠木的托盘进来,上面是白瓷的汤盅和勺子。
温与时接过,挥了挥手示意人下去。
时音辞不疑有他,接过温与时手中的药碗,喝了半碗,才问:“这是什么药?”
“烫吗?”温与时问。
“不烫。”
温与时道:“那就趁热喝。”
药都是越往后越苦,时音辞吐了吐舌头,“好像没有之前的药苦,是伤药吗?”
温与时不骗她:“落胎药。”
“什,什么?”时音辞以为自己听错了。
“落胎药。”温与时重复。
时音辞吓得差点没把碗摔了:“这可不好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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