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你不是最不喜欢留疤?万一落了疤别再找我哭。”
闻言,时音辞便隐约想起来件事。她还小的时候,腕子上挂了个小口子,围在温与时身边干嚎了三天。
温与时哄不住她,便在自己手腕同样的位置划了个口。
但当时她只是被树枝挂了一下,未伤及肌理,年少的温与时尚且随性恣睢,对自己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一刀子痛痛快快的下去,略深,还落了个疤。
想到这儿,时音辞便挣扎着爬起身,手忙脚乱的抓住温与时的手,翻过来去看。
疤还在。岁月未曾抚平这些。
时音辞抓着温与时的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你,你……我那时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这个吗……但凡有其他办法,我能这么做么?”温与时不着痕迹的松了松衣领,“当年也不知道谁,举着手对着我嚎,活像我是罪魁祸首一样。”
实际上便是时音辞自己贪玩被挂了一下,却赖上了他。
时音辞低着脑袋抠手指,不敢说话。
也不能全怪她吧?
那时候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却也是知道爱美了,手上挂了个小口,她房里有多嘴的丫鬟调侃她要是留了疤要被夫家厌弃的。她那时候尚不明白婚约的意义,也不懂丫鬟话里的具体意思,只觉得是留了疤温与时便不喜欢她了,便闷着头跑到人家府上冲人家哭。
直到温与时手上也多了个口子。她觉得两个人一样了,事情这才平息下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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