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光下,微尘难见。
微风一缕,无形无质。
蛤蟆眼身形微滞,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破茧身形未减,同时微蹲、扭腰、挥拳,击出。
他打击的目标是蛤蟆男的“膻中『穴』”。此『穴』位地两.『乳』.中间,被击中后,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因为并不想重伤这人,下手并不太重,不然会直接打他的“鸠尾『穴』”。
破茧速度之快,在蛤蟆男正要挣扎的时候,一拳已经打到了他的身上。而就在此时,破茧看到乌精仁已转过头,朝自己看来。
破茧知道,这个时候再想控制乌精仁肯定来不及,只要对方眼神过来,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来不及,那么这时候,只能看张明明的了。
风还未完全散开,破茧也来不及退避。
就算他身形再快,又如何快得过眼睛。
此时的他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是那种遇过一次便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前与在里仁镇遇到上官间时的那种被他“锁定”感觉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寻常人也人遇到过,比如走在街上时,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转身看去时却发现不了什么。又比如晚上走夜路时,总觉得身后有人,转头看时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这种感觉有时候是心理作用,有时候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这个人的第六感没有那么敏锐,找不到那种感觉的来源。
破茧现在就不需要找什么来源,“来源”就在眼前。
一阵强烈的痛感由胸腔传出,痛感来源于心脏。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痛,这种感觉很像是与人打架被疯狂地抓住了蛋.蛋,想挣不敢挣,生怕被人捏碎一样。
脑海里能清晰地想像得到那种心脏被人捏在手里场景,感觉只要这只手一用力五指便会刺穿心脏。
还是有催眠么?可是,他怎么能催眠得了我呢?
是了,一定是在乘我疼痛时加入的催眠,这样的痛感才最真实。
破茧很痛,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彻入骨、入心、入肺,却又一动也不敢动,任凭脸上的汗如雨般流下。
痛,呈放『射』状,由心脏延伸至身体每一处,痛得只想就此晕过去。
好在痛感还没有一秒便被张明明打断,破茧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嘿,妖怪,看我暗器。”。
也在这时候,蛤蟆男身体被“绊”,被破茧一记重拳击倒,撞在后面的门上,直接将门撞碎,人也如山般倒了下去,连地上都好像在震颤不已。
随着张明明一声断喝,破茧看到他已将早已准备好的那块混了口水的泥巴向乌精仁掷了过去,正因如此,才打断了乌精仁对破茧的控制。
心脏被“释放”出来,痛感还未完全消退,身子能动,可因为痛觉的后遗症让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因为太清楚泥巴的威力,他只能向离乌精仁相反的方向扑倒。
他看到泥巴不是飞向乌精仁的上身,而是被扔向他的脚下。
这种泥巴,乌精仁早已从荀梦龙脑子里“看”到,只是不清楚泥巴的做用。不过他相信,这样的成年人应该不会将泥巴当成一种寻求自保而去威胁别人的武器,特别还是魔术师。
他没敢用脚将泥巴踢开,主要是因为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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